“讓多蒙將軍給她下達命令!”
“遵命,卑職這就去辦,卑職先行告退。”葛將畢恭畢敬地拱手施禮后,如釋重負般離去。
他深知這位大都領猶如猛虎,兇狠異常,不好招惹。多蒙一族一直被齊日哈欺壓,如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只能為他效力辦事。
他和多蒙—蘇圖雖為至交好友,可面對如此局面,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畢竟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副將罷了。
——
紫蘭殿內,姜子鳶正全力以赴地為蕭柏桓的診治事宜做著精心準備。
她向蕭渝保證,五日之內必能治好蕭柏桓的病,可如今兩日已逝。這兩日,她每日都要去給蕭柏桓施針,而接下來的三日,亦是如此。
這后三日更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半點閃失,稍有不慎,蕭柏桓極有可能會恢復到她未診治之前那半死不活的狀態。
別看蕭柏桓如今面色紅潤,與常人無異,上朝也毫無問題,但那不過是表面現象。這幾日姜子鳶對他下了猛藥,他體內的氣息猶如脫韁野馬般混亂。這并非姜子鳶有意為之,而是這風眠癥到了最后,必須下猛藥才能將其徹底清除。
如今蕭淮已經得知她無極閣閣主的身份,指不定背后還有什么手段等著對付她,她必須盡快為蕭柏桓治好病后離宮。只是沒有打探到她娘的消息,姜子鳶有些不甘心。
“小姐不必擔心,咱們的人既然能查到夫人曾到過北冀王宮,肯定還會找到其他線索的。二公子說得沒錯,宮里不宜久待,咱們得治好了陛下盡快出宮。”幽蓮安慰道。
“嗯,我知道。二公子他有什么消息讓人帶進來嗎?”姜子鳶平靜道。
“小姐,您變了。”幽蓮笑著看她。
“?”姜子鳶狐疑道。
“小姐,才一日沒收到二公子的信箋,您就心不在焉了。”
“本小姐才沒有!”姜子鳶急忙反駁,臉上卻泛起不好意思的紅暈。
好吧,她確實在等待著蕭渝的信箋。
昨日,蕭渝給她寫了一張小小的信箋,然后讓那名送午膳的宮女偷偷帶給她。
信箋上寫的無非就是一些甜如蜜的情話,甚至有些俗氣,可姜子鳶卻看得如癡如醉,仿佛那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誰叫那是冷若冰霜的二公子寫的呢,這實在是太不符合他那高冷的形象。
姜子鳶只覺得自己既甜蜜得像掉進了蜜罐,又傻得像那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傻瓜。
自從上次雷雨夜匆匆一別后,他們已經兩日未曾相見,此刻她對蕭渝的思念竟如潮水般洶涌。
人們常說的那句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這是隔了六個秋?六年?
姜子鳶被自己這荒唐的念頭嚇得不輕,忍不住暗罵自己一句。
難道是蕭渝那家伙在那夜對她下了什么迷魂咒?否則,她為何對他如此眷戀?
雖然那夜他們已經和好如初,可每當想起蕭渝即將選親之事,姜子鳶心里還是很不舒服。好在這兩日她很忙,也無暇顧及這些兒女情長之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