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九重重地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嗯,就是這樣。”
“......這兩人,一個比一個膽大!不要命了!”戚景卓眉頭緊蹙,擔憂道。
要知道蕭淮是什么人?!
他可是接連幾次對蕭渝下毒手的人!
若是姜子鳶落在他手里,不知怎么折磨姜子鳶,利用她來對付蕭渝呢!
蕭渝這人他再了解不過,若是關乎姜子鳶之事,那簡直比他的性命還要重要百倍。
所幸姜子鳶安然無恙,否則這家伙知道,定要擔心了。
只是姜子鳶如此戲耍蕭淮,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蕭渝必須盡快蘇醒過來,否則姜子鳶在宮中必將舉步維艱。
雖說蕭渝目前性命無虞,但何時能夠蘇醒過來,依舊是個未知數。
“戚先生,這真是公子的解藥嗎?”破九將那瓶藥小心翼翼地遞給了戚景卓。
“不知。”戚景卓如實道。
蕭淮這人陰險狡詐,說不定給了一瓶假的解藥也不是沒有可能。
“若不是公子的解藥,小姐豈不是白費力了?!”破九嘆氣道。
“我說你,還不趕快到宮里去。你家公子若是知道,非扒了你的皮。”戚景卓提醒道。
“不好!”破九丟下一句話,似箭般飛快地沖了出去。
姜子鳶自己回宮也不知道有沒有事?!他如今的職責是保護姜子鳶的安全,差點忘記了。
看到破九冒冒失失地走了,戚景卓無語地蹙了下眉,拿著那瓶藥端詳了一會才道:“功一,看好他。”
“諾。”功一恭敬道。
隨即戚景卓拿著那瓶解藥去研究了……
不知不覺間,街邊外,五更的打更聲由遠及近地傳來。
房間里原本靜得像一潭死水,被那時不時吹入的微風輕撫著窗戶,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功一原本靜靜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目養神。見狀,他緩緩起身,去關那扇被微風輕叩的窗戶。
床上的人突然如觸電般猛地睜開了雙眼,那眼神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短暫而耀眼。
待功一靠近時,他的雙眼又迅速合上了,因此功一并沒有瞧見。
——
翌日清晨,蕭渝依舊昏迷不醒,自然也無法上朝。
雖說蕭渝之前也經常不去上朝,但如今蕭柏桓抱恙在身,若再不上朝,著實難以交代。
無奈之下,功一只好持著蕭渝的令牌匆匆去宮里給他告了病假。
不少的大臣聽聞蕭渝生病了,紛紛想要上門探視。然而,曹管家卻率領下人們將他們拒于府門之外。
“戚先生,老奴此番表現可還行?”曹管家滿臉得意。
“嗯,非常行!”戚景卓不禁豎起了大拇指。
曹管家這副潑皮無賴的模樣,簡直演繹得惟妙惟肖!那些妄圖入府一窺究竟的人,見此情形,猶如被迎頭潑了一盆冷水,只得悻然離去。
——
蕭渝生病的消息,自然葉天漫也知道了。
“小姐,公子渝莫不是在裝病?”雪綺道。
“你說的也不無可能。”葉天漫平靜道。
之前蕭渝就裝病離開冀州。
“如今公子渝選親一事推遲了一個月,小姐,您說會不會和這事有關?”
“不,蕭渝根本不在意選親一事。怕是和北冀陛下有關。”葉天漫思考了片刻后,沉聲道:“派人查查蕭淮近來的動向。”
“諾,奴婢遵命!”雪綺福身后即刻去安排了。
葉天漫靜靜地佇立在窗邊,望著外面那片陰沉的天空,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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