湎國看守無聊的點上一支煙,繼續抱怨:
“早知道我應該申請出去探查的,在這地窖待著,感覺我都要發霉了。”
傣負責人也有些煩躁的說道:“你這家伙別說了,等上面有了命令,該有的補償都會有。
而且你就不能不抽煙嗎?這地窖雖然有換氣設備,可經不住你不停的燒。”
“最后一根,這根抽了我就停。”
……
地窖二層只有他們兩個看守,地窖一層還有20人正在休息,還有8人則分散在院子四周警戒。
這些人跟老鼠一樣窩在地窖中,沒有任何的通訊設備,一切消息只能靠那個策反的奸細傳達。
他們也實實在在的不敢對周石磊和梁梅做什么,上邊兒的要求是抓住兩人,然后等消息。
誰都沒料到會鬧出這么大動靜,全燕京的警力都在搜捕他們,這些人即便有本事,也不敢出去拋頭露面。
更別提帶人離開燕京了。
……
凌晨4點,地窖一層的人算著時間,其中一人狐疑道:
“他們怎么還沒有回來,到了換班的時間了。”
另一人皺眉道:“不會出事兒了吧?要不咱們兩個去看看?”
這二人是兩國特工的帶隊者,一切突發事件的第一責任人,也是他們兩個聯系各自的組織。
……
“吱呀”的聲音在夜色下傳出,兩國特工負責人自地窖探出了頭觀察,四下寂靜只聞冷風吹,偶爾附附近還有零星犬吠。
一切正常!
兩人相互給了個眼色,一起爬了出去,他們行動迅速的跑到木門兩側。
打開門栓,開門,其中一人探出頭打量四下,還是非常正常。
他看見巷子遠處的路口,一人正拿著酒瓶灌酒,時不時給自己塞一顆花生米,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
按計劃,那個喝酒的人已經喝4小時,當然了,沒有真的喝,還得望風呢。
……
既然自己人沒有出事兒,那說明無事發生,警察沒有找過來。
兩人也就松懈了不少,朝那個佯裝酒鬼的特工走了過去。
兩人的走近,好似沒有吸引那人的注意力,甚至都沒有看他們一眼,這樣的警惕性,頓時引得兩人的不滿。
……
“提尼,你到底是執勤還是喝酒?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嗎?”
傣特工負責人怒氣沖沖,但還是壓著聲音呵斥著。
直到兩人走到“提尼”兩米距離,提尼突然轉頭,露出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
“你們好啊!聽口音……傣國人吶!”
……
雖然打著招呼,但周哲的臉上滿是戲謔。
附近盯梢的八名特工,在十幾分鐘之前已經被周哲清理掉,他則守株待兔,等人出來送死。
“你……周哲……殺了他!”
說話的是傣特工身后的湎國人,他最快反應過來,掏出腰間的反曲刀砍向周哲。
傣特工也不是善茬,同樣掏出一把鋼刀扎向周哲。
但還不等周哲動手,旁邊陰影處沖出來一個人,他一個飛腿踹在湎特工后腰,隨著身體劇烈的扭曲,被砸飛在巷子墻壁,明顯是腰椎斷了。
但他不敢哀嚎,對于他們來說,算身處虎穴狼窩,不能暴露,不能鬧出動靜。
……
周哲眼疾手快,撩陰腿力道十足,雞飛蛋打之下,傣特工瞬間失去動手能力,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他們的特色產業鏈,還能不能廢物利用。
李四也沖上去將湎特工干暈,又回來給傣特工補刀,一切行云流水,足見李四這段時間的總經理職務,沒有讓他懈怠訓練。
周哲看都沒再看地上的兩人一眼,眼中殺意沸騰,說道:
“傣國和湎國……好的很。”
……
李四滿臉嚴肅,說道:“正好兩個人,咱們混進去,應該可以輕松解決。”
“嗯!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