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嘩啦~!”
更多的暗紅鎖鏈出現,讓這尊惡魔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這就是...那尊惡魔么?”
弗拉基米爾上前,打量著這尊渾身披著破布,四肢著地,猙獰抽象的面孔隱藏在暗紅破布之下的惡魔。
“沒錯,它名為——‘厄塔汗’。
曾經是死亡領主手下最出色的戰士,只是他們殘暴的屠殺將一尊惡魔吸引而來。
當死亡領主趕到時,這位戰士已經在惡魔的肆虐下奄奄一息,于是這位殘忍的暴君便將惡魔與戰士身軀融合在一起,捏造出現在這個不生不死的、名為‘厄塔汗’的怪物。”
樂芙蘭一邊說著,一邊路過被拘禁在原地動彈不得的厄塔汗。
這時李恩二人才發現,在這間封印室的中間,還有著一個殘破古舊的頭盔。
如同泥漿一般的物質,正在頭盔內部不斷活動著。
“放我...離開...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
“呵呵~!”
樂芙蘭看了這個頭盔一眼,抬起手用某種秘法聯系上頭盔,隨后被抽取出的魔力在半空中勾勒出一幅抽象的圖畫。
“這是...‘初生之土’!?”
弗拉基米爾注視著半空中的抽象圖案,有些驚疑不定說出這個地名。
“是的,‘初生之土’。”
“可是樂...女士,這是來自厄塔汗的信息,我們...”
“你在質疑我么?”
樂芙蘭轉身,平靜的目光落在弗拉基米爾臉上。
“當然不是,女士!”
“很好,弗拉基米爾,我明白你的顧慮,但是,現在時間很充裕,足夠你好好驗證一番它所說的話。”
聲音以及眼神如同臉龐一般都沒有任何變化,樂芙蘭就這么微微頷首,隨即轉頭看向一旁安靜等候的李恩。
“李恩,你也同樣如此。”
“不用了女士,我相信您的判斷。”
“呵呵~!盡管去試試吧李恩,就算是我,也存在著可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既然如此,請原諒我的冒昧,女士。”
“無妨,放手去做吧。”
弗拉基米爾看似觀察著厄塔汗的情況,實則將李恩與樂芙蘭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在耳中。
‘呵!無知且愚蠢的家伙,你以為這個魔女是那種流連于表面的存在么,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真是...可憐...’
...
“所以,‘海克斯飛門’的效果與文件上的完全一致?”
“是的,大統領,文件只是預定完成的實驗效果,真正全功率開啟,‘海克斯飛門’的實際功率還要更高。”
“好,辛苦了安蓓薩將軍。”
“一切為了諾克薩斯!”
看著右手放在心口,微微低頭行禮的安蓓薩,斯維因若有若無的輕輕點了點頭。
“嗯,去吧,基諾·米達爾達,現在應該已經回到家里了。”
“是,多謝大統領!”
“呵呵!幫我給李恩帶句話,讓他忙完之后來見我一面。”
安蓓薩起身的動作稍稍一頓,隨后微微躬身行禮。
“明白,大統領。”
“嗯。”
目送著安蓓薩離開,斯維因的目光落在桌面攤開的文件上,比常人更深的眼窩讓他的雙眸籠罩在陰影中,無法看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