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思瞪大眼睛說道:“難道要我釀酒嗎?這我真不會啊!萬一再釀造出幾瓶假酒來,把你喝成這樣子我可就開心咯。”
李奮則一臉自信地回答道:“放一百個心啦,怎么可能會有假酒嘛。接下來咱們可都有口福嘍,可以品嘗到正宗純粹的美酒佳釀啦!”
秦思思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地說:“行啦行啦,那你就好好琢磨你那美酒的事情吧。別磨蹭了,趕緊起床吧,時候也不早了。”
秦思思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這個家伙總是這么不讓人省心。她轉身準備出去,臨出門前又回頭對李奮說:“那我找人過來。給你打水你洗漱一番。”說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離開了房間。
時光荏苒,約摸過去了半炷香的時辰。李奮總算完成了晨間盥洗之事。他形單影只地踱步至廳堂,稍作停留。
須臾間,只見秦思思玉手輕托一只托盤,緩緩步入。那托盤之上,擺放著兩只精致小碗。她面露慍色,徑直走向李奮,嬌嗔道:“快將這碗熱粥喝下!你既未進早點,此刻又已錯過午膳時分。我特意吩咐后廚熬制了兩碗清粥,任君挑選。還有,往后莫要貪杯飲酒!我實難明辨你口中所言真假之酒究竟何意。”
李奮趕忙起身,接過小碗,言道:“多謝秦姑娘關懷備至。實則并無大礙,無需如此憂心忡忡。此番僅系飲下假酒后之尋常反應罷了。待日后有時機,我再向姑娘詳述其中原委。”言訖,他便埋頭品嘗起那碗熱粥來。
管家鄭伯通腳步踉蹌、狼狽不堪地領著兩個人沖入客廳之中。其中一人乃是護衛楊過,而另一人則是特意請來的大夫。當鄭伯通瞧見李奮正悠然自得地喝著粥時,心中懸起的石頭終于落了下來。
楊過心急如焚地開口問道:“少爺,您究竟怎么了?身體是否有何不妥之處?我不過才離去數日而已啊!究竟發生何事了?我一路疾馳而來,心中慌亂,尚未弄明狀況。”
李奮輕描淡寫地回應道:“無妨,無需擔憂,我這不挺好的么?只是秦姑娘在那兒無謂驚慌罷了,你不必理會。并無大礙,僅僅是貪圖睡眠,稍稍多歇息了片刻。”
此時,管家鄭伯通雙膝跪地,滿臉愧疚與自責之色,聲音顫抖地說道:“懇請少爺降罪懲罰。老奴有罪過,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還望少爺責罰老奴,老奴毫無怨言可言。”
李奮看了一眼秦思思,見他還在生氣中。也不敢說話。
秦思思說:既然大夫請到了。那就讓大夫給少爺把個脈吧。這樣我們都放心了。如果真有什么問題用藥就是了。也不必遮遮掩掩的。
大夫上前為李奮把脈。大家神色緊張地圍坐在客廳。一位老者端坐在椅子上,他身著一襲青布長袍,面容慈祥,雙目炯炯有神。老者正是被請來的大夫,他輕輕地將手搭在病人的手腕上,凝神靜氣,仔細地為其把脈。房間里一片寧靜,只聽得見眾人緊張的呼吸聲。大夫的手指在病人的脈搏上跳動,仿佛在探索著生命的奧秘。他時而微微皺眉,時而面露思索之色,全神貫注地感受著脈象的變化。過了一會兒,大夫松開了手,緩緩睜開眼睛,語氣沉穩地說道:“不必擔憂,病情并無大礙。”大家聽后,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秦思思對大夫表示感激,并趕忙奉上酬金。大夫微笑著婉拒,背起藥箱,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