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各位,大人,你們可能有所不知,這悅思酒樓其實也是悅薇堂的產業之一。而我呢,不僅是這酒樓的管事,同時也是悅薇堂的人。所以,請大家放心,我怎么可能當著縣太爺的面撒謊呢?我可沒有那么大的膽子啊!”那不是拿我們的縣太爺開玩笑了嗎?就是殺了我我也沒有那么大的膽子。
秦怡稍稍停頓了一下,讓大家消化一下她的話,然后繼續說道:“而且,我可以明確地告訴大家,這個消息已經確定了,絕對是千真萬確的!”這個事情已經定了。由我們的東家和大掌柜的親自做的決定。誰都無權改變。
典史梁賀遠心中暗自思忖著,臉上卻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天哪!”他不禁在心中驚嘆道,“如果悅薇堂真的能夠搬到這里來,那接下來豈不是就到了數銀子的時候了?這可真是太好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如果這樣的話。那山上要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是不是就能更簡單一些了?這樣的話也就不用天南地北的跑了。會不會方便許多?說不定他們一高興。還能賜我幾粒藥丸呢?我的身體會不會更好?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后開口說道:“那太好了!我們蒼山縣非常歡迎守法合法的商人前來經營。如果悅薇堂有任何需要,我們縣衙一定會優先考慮,全力支持。歡迎悅薇堂!”
然而,秦怡卻并沒有被他的熱情所打動,反而毫不客氣地回應道:“這位大人,您……小女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新任的縣令應該是李大人吧?您還能代表縣衙?這恐怕有些本末倒置了吧。就算我悅薇堂有什么需要,肯定也不會找您的。您把自己凌駕于縣令大人之上,是不是有些太自以為是了?您憑什么能代表縣衙呢?您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只有李大人是蒼山縣朝廷任命的合法縣令,這是唯一的。我對您這種越俎代庖的行為非常反感。如果還有下一次,就算李大人寬宏大量,小女子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和您好好計較一番。”
典史梁賀遠心里很清楚悅薇堂的重要性和影響力,所以他根本不敢對其有絲毫的異議。盡管心中的怒火已經熊熊燃燒,但他還是強行壓制住了,面帶微笑地說道:“大人,還望您不要怪罪。這位管事的,真是讓您見笑了。我剛才只是酒后失言,完全是無心之過啊!我絕對沒有輕視李大人的意思,更不敢有絲毫凌駕于李大人之上的想法。這純粹是一場誤會,真的是誤會啊!下官在此向李大人賠罪了,請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往心里去啊。”
李奮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好了,不必如此。本官確實不會計較這些的,就當你是喝多了胡言亂語吧。諸位,關于捐款的事情,大家都可以直接和曾大人聯系。今天本官非常高興,大家也都盡情暢飲吧。不過,本官實在是有些不勝酒力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等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們再一起開懷暢飲,好好地盡興一番。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本官就先告辭了。非常感謝大家的盛情款待,也感謝悅薇堂。”本官就先失陪了。
職博文笑著說;大人既然不勝酒力。屬下自然不敢為難大人。那這就讓人護送大人離開。請大人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公務,剩下的這些商人。下官看著把他們都送走了。請李大人放心。
李奮說;那就有勞你了。本官這就走了。隨后李奮起身離開。秦思思帶著幾個人在旁邊跟著。
縣丞職博文把典史梁賀遠拉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