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沈悅臣面帶微笑地說道:“徐大人,您盡管放心便是。我絕不會動怒,相反,我心中只有欣喜之情。實在感激徐大人如此謹小慎微,凡事都替我們家李大人深思熟慮。在此,我衷心地向您道謝了。”
他稍稍頓了一下,接著又說:“至于怡管事,她自然更不會生氣了。她可是我們家大人的得力助手,左膀右臂啊!我們家大人對她贊譽有加,稱其為女中豪杰呢!如今,她已然能夠獨當一面,處理各種事務了。所以,您完全不必擔憂,盡管隨她一同進去吧。我們絕不會怪罪于您的,畢竟我們的心胸可沒那么狹隘。只要您是真心為我們家大人著想,任何事情都好商量,都可以談,絕對不會有什么妨礙的。”
秦怡在一旁附和道:“我也一樣啊,徐大人。我雖只是大人的丫鬟,但在這李府,無論是蒼山縣的李府,還是京城的李府,我都一直協助秦姑娘操持家事。已經跟了我們家大人好多年了。完全可以信任。您能如此為大人著想,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除了感恩戴德,哪里還敢對徐大人有絲毫的不滿呢?這顯然是不合適的呀。既然如此,那您就別再跟我客氣啦,我這就帶您進去吧。這樣一來,您總該相信了吧?真的無需擔憂哦。”
牢頭徐敬業說:在下失禮了。莽撞了。感謝兩位。那就有了怡管事了。請怡管事前面帶路。我在后面跟著就行。
秦怡說:那好吧,跟我來。
隨后,三個人并肩而行,一同踏入了縣衙的大門。他們穿過寬敞的前院,徑直走向縣衙的后院。
一進入后院,李奮的身影便映入眼簾。他坐在院子中央,原本蒼白的面色已經恢復了不少,看上去精神煥發。他依然坐在那個熟悉的位置上,仿佛一切都沒有改變。
此時,付可欣和秦思思正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對于秦怡的到來并未過多關注。
就在這時,秦怡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她身著一襲素雅的衣裳,身姿婀娜,宛如仙子下凡。
李奮見到秦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說道:“秦怡,你怎么過來了?是有什么事情嗎?你那邊都安排妥當了嗎?”
秦怡走到李奮面前,微微躬身,行了一個標準的禮節,輕聲說道:“秦怡見過公子。我那邊已經全部安排好了,請公子放心。我此次前來,是因為牢頭徐敬業前來拜見公子,不知公子是否愿意見他?”
李奮點了點頭,說道:“嗯,辦好了就好。你做事,我向來是放心的。只是以后切不可再如此沖動了,知道嗎?你臉上的傷,可還疼不疼?”說罷,他的目光落在秦怡那略帶紅腫的臉頰上,流露出一絲愧疚之色。
秦怡看到了李奮因此自責。連忙搖頭,柔聲道:“多謝公子關心,秦怡的臉已經不疼了。公子莫要自責,此事全因秦怡自己沖動所致,與公子并無關系。”
李奮擺了擺手,打斷了秦怡的話,說道:“好了,不許再跪了,也休要再說這些話。我也不跟你道歉了。以后把自己照顧好。你們對于本公子都很重要。!”
秦怡一臉關切地說道:“謝謝公子。不知公子身體狀況如何?可有感到任何不適之處?是否有請老郎中前來診治呢?這可萬萬拖延不得呀!還望公子務必珍視自身身體。”
李奮微微一笑,寬慰道:“我知曉了,你無需擔憂。既然你已至此,就暫且留下吧。一同在此用飯,也可稍作歇息。這段時日,你著實忙碌,里里外外諸多事務,皆離不開你。哦,對了,你先去將徐敬業喚進來,總讓他在門外候著,實非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