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猜到的?”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從來都沒有這么默契過。
也不知道這修真界的人是心思純粹,還是說修煉修傻了。總之就是一點想象力都沒有,腦洞也不夠大,還不怎么知道變通。
連楚漫漫這個原著女主都愚蠢地沒眼看。秦朝朝覺得自己不算聰明人,但莫名地能在這個地方秀優越。
“來來來,趕緊說吧,沒有旁白給我們解釋,這劇情我猜不透。當事人你們倆誰有心情給說說地的?我小板凳已經搬好了,就等你們開講了!”秦朝朝本著既然一時不會死,那就先把刮吃了的理念,坐等兩個人講陳年往事中的愛恨情仇。
幾個人見秦朝朝還有心思貧嘴,也淡定了下來,反正逃又逃不掉,死又死不了的。最后紛紛坐在秦朝朝的周圍,學著她的樣子盤坐在地上,一手托腮一手撐在腿上,眼神來回掃視。
安翎:“……”
黑袍人:“……”
看著幾人一副有恃無恐,無所畏懼的樣子,終究是黑袍人先忍不住了。“呵!你這個女娃娃倒是膽子很大嘛!”
秦朝朝謙虛地回道:“沒有,沒有,您過譽了。我膽子挺小的。”
黑袍人被她的話堵住了,這個腔調是真的很欠揍啊,也不知道這人是從哪里來的。
“但愿你后面還能這么精神。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這個故事也該有些知情人了。”
他仇視地盯著安翎慢慢道來:“我是他大伯,百年前我與他父親前往南域歷練,沒成想被魔修抓去做了苦力,本來商量好要一起逃走的,沒想到被提前發現了,他爹就丟下我自己跑了。”
而后眼神更加兇狠道:“自此我在魔域中受盡折磨,可他爹卻娶妻生子還繼承了城主之位。憑什么他就能這么順利?憑什么他不帶我一起走?”
看著他眼睛紅的滴血,秦朝朝暗搓搓地戳了戳未萊萊和孫家希:“誒,你倆好好看看,心魔纏身就是這個樣子的,心理都變態了,喜怒無常,真的特別丑。”
二人紛紛點頭認同,確實是理智全失面目猙獰。
見兩人眼睛里多少有點厭惡,秦朝朝覺得他們倆應該不會像書中劇情那樣,一個心魔纏身,一個以心魔入魔了吧。
黑袍人聽見秦朝朝的話更加怨毒了:“你以為我為什么是這個樣子,都是他爹害的,我要讓他痛失骨肉,追悔莫及!”
“大哥,什么年代了還玩父債子償的戲碼啊!他爹又不是死了,你要拿兒子解氣。他爹造的孽,你直接報復他爹不是更爽,這才是手刃仇人的快樂。”
秦朝朝不是很理解這些人的腦回路,報復的手段直接一點不是更爽嗎?非要拐彎抹角的去弄,像是有什么大病一樣。
“還是說你打不過他爹,所以只能拿他弱雞的兒子開刀?咋?欺負比你弱的這么有成就感嗎?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你不就是拿弱者開刀,來滿足自己變態的虛榮心和滿足感,實際上就是吃軟怕硬。沒本事的東西,我鄙視你。”
也許是罵的爽了,秦朝朝繼續輸出:“兩個人一起被抓,他能逃出去,你為什么就不行?你是不是沒種,是不是慫蛋,是不是蠢貨。“
”別說別人不救你,你就非得等別人救,自救是不會嗎?!是不是有時候生氣地連老天都罵,罵他不公平。我告訴你,別埋怨老天對你不公,其實老天根本不知道你是哪根蔥!”
幾段長篇大罵,聽地黑袍人是火冒三丈,怒急攻心立刻吐出一口血來,周圍的靈力開始暴動,祭臺上紅色的符文陣也開始不穩。
秦朝朝瞅準時機,掠影瞬移破除陣法,而后迅速甩出一張高階鎖靈符,催生出一條巨大的鎖鏈將他捆綁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