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朝皺著眉頭,這個人怎么回事?!明明是他在搞鬼,一上來就給自己整這么多的事,現在竟然又是這副慷慨就義拒不配合的表現。
“神經病啊你!”秦朝朝破口大罵道。說實話,她心里罵的比這難聽多了,千萬句臟話,也不能表達她的憤怒。
“上來就下狠手,黑店了不起嗎?你信不信,我燃一把火讓它紅起來!”秦朝朝陰惻惻地將離火托在手心上,嘴角微微微微上揚,像是一個邪惡的反派。
男子聞言身體一頓,而后又恢復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秦朝朝不停地點頭,咬牙切齒道:“有骨氣,真有骨氣!”
盡管知道他已經不具備反抗的能力,但秦朝朝不想有意外發生,當即將他捆得嚴嚴實實,還喂下了封鎖靈力的丹藥。
得想辦法撬開他的嘴。秦朝朝暗自思忖道。看看周圍的環境,好的很,這明顯是不在浮生塔里了,這里是開辟的獨立空間。鏡子世界嗎?
秦朝朝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而后問道:“喂,這是在哪?”
男子依舊保持沉默,讓秦朝朝心煩不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么不屈不撓的英雄人物呢!
“白澤?”秦朝朝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進入浮生塔內,白澤就陷入了沉睡,這跟它前兩次的狀態完全不同。她當時就曾經猜測過,白澤對浮生塔內的魔息和魔魂是有感應的。
只是她當時單純的以為,是它身為神獸的天賦神通起作用了,但現在看來,絕對不是。
“應靈,應靈,你在嗎?”秦朝朝詢問道。
“我在呢!”應靈歡快地應答道。
“你知道白澤是怎么了嗎?”秦朝朝繼續問道,雖然她不抱多少希望,但不妨礙她想找人聊聊。
“我不知道哦。”應靈誠實地搖頭,而后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又道:“它每次都不說,這次也沒打招呼,我一個小界靈能知道什么呀。”說完,她還不滿地嘟著嘴。
“行吧,那就暫時不管他了。”
看著地上的男子,她眼珠子一轉,咧嘴蹲下友好地問道:“喂,你叫啥?反正你也逃不掉,也不交代,好歹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吧。這可是我對對手最大的尊重呢!”
秦朝朝嬉皮笑臉地忽悠,見男子不上道,立刻又忽悠道:“你想想,籍籍無名的殺手和被對手銘記的殺手,哪個更有意義。”
“人都死了,還有必要計較這個嗎?”男子不屑一顧道。
能搭話就有戲!秦朝朝眼睛一亮,而后面部表情更加柔和,語重心長道:“誒,大兄弟,話可不能說。人生自古誰無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名垂千古還是遺臭萬年,都得留下姓名,才能讓后人記住吧。”
“難道你就想做一個無人知無人曉的人?那你要是這樣的想法……”
秦朝朝當然不希望他是這種,但激將法總得說完吧,于是她話鋒一轉道:“我敬你是條漢子!”然后給你燒成渣,骨灰都給你揚了,最好識相一點。她暗自腹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