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朝就像是逗貓一般,看著楚漫漫上躥下跳,張牙舞爪。直到她掏出了一個黑色地圓球,秦朝朝瞬間感受到了威脅。
看準了楚漫漫的破綻,她猛地一腳踢出,正中楚漫漫的腹部。這一擊力道十足,楚漫漫頓時感到一陣劇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她連手中的東西都無法抓牢,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秦朝朝立刻施展掠影迅速靠近,將黑色的圓球接住收到儲物鐲內,而后揚起拳頭,開始使用最原始的手段教訓她。
“都過去這么久了,你的實力還是這么廢。”秦朝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她的聲音冰冷而帶著嘲諷,仿佛在嘲笑楚漫漫的無能。
楚漫漫全身都疼,一張臉也腫脹不堪,完全辨認不出原本的模樣。毫不夸張的說,真是連她親媽都認不出來。
聽到秦朝朝的話,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秦朝朝,眼中閃爍著怒火和恨意。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秦朝朝的對手,只能咬牙切齒地忍受著屈辱。
然而,秦朝朝卻從未有過要輕易放過她的想法。無論是在浮生塔發生的事情,還是她將陸寒歸推入萬丈深淵,甚至是當初的那些謠言,每一筆賬都深深烙印在秦朝朝的心中,豈是那么容易就算清的!更何況,她出現的時機和地點實在太過巧合,令人不得不心生疑慮,懷疑她是否又在暗中搗鬼。
秦朝朝掐訣施展定身術,立刻便感受到了她身上散發出的邪惡氣息,但奇怪的是,并沒有絲毫魔氣存在。即使是凈化樹的凈化之光全面籠罩,也并未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難道真的是自己猜錯了嗎?秦朝朝不禁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不過,她并沒有猶豫太久,緊接著便迅速侵入了對方的識海,強行讀取了她的記憶。
“她并未被魔族附身,只是她的體質較為特殊,無法被魔氣所侵蝕罷了。”白澤在一旁解釋道。
“她沒有隱藏身份吧?殺了她不會有事吧?”秦朝朝詢問道。
“并無。”白澤搖頭吐出這兩個字,實際上,它能清楚地感知到,連這副特殊的體質都不屬于她,真是可悲。
秦朝朝仔細感受了一下,果然如白澤所言,當自己的殺意籠罩住楚漫漫的時候,曾經那種被束縛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于是,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隨后毫不留情地廢掉了她的丹田和神識。
眾人做夢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必殺之招,其手段之狠辣、動作之利落,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你......你竟敢......”藥王谷的老頭見狀,頓時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秦朝朝便想破口大罵。然而,秦朝朝卻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冷漠。
“里面被楚漫漫布下了獻祭陣法,只要有人踏進去,就會立刻觸發陣法,自動獻祭自己的生命力,從而解開地表的束縛,放魔氣出來。怎么,難道我做錯了不成?”秦朝朝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一般。
聽到“獻祭陣”三個字,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心中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個疑問:為何如此邪惡的陣法還會存在于世?這種陣法不是早就應該失傳了嗎?
“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傳聞中,獻祭陣一旦啟動,無論修為高低,都無法逃脫被獻祭的命運。修為高深者或許只會損失部分修為,但修為低微之人,則必死無疑啊!”月符宗的符修臉色陰沉地說道。
秦朝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然后語氣淡然地反問:“這些……難道不是貴宗教的嗎?”
月符宗的符修聞言,頓時臉色劇變,滿臉怒容地高聲駁斥道:“休要胡言亂語!我宗早已將此女逐出宗門,豈會傳授她如此陰險狠毒的陣法?你這般信口污蔑,莫非是有意挑釁我宗不成?”其聲音震耳欲聾,帶著毫不掩飾的憤怒與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