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惹火上身的她,立刻后退,遠遠觀望。
許久,她才心虛地輕聲問道:“陸寒歸,那個……你怎么樣了?”
“朝朝,我的清白都被你給毀了,你可要記得負責。”
“咳咳咳——”
救命,這么蠱這么撩,這么不要臉的話,他怎么能……說得出口?
秦朝朝覺得這話說的不太對啊,畢竟,她又沒有吃干抹凈,也沒有提起褲子不認人,哪里就毀他清白了?她不過就是過了一把眼癮,連摸都沒摸到呢!
這不行!
“你……你這是碰瓷!”
聞言,陸寒歸笑了笑,神色慵懶魅惑,輕啟薄唇,語氣舒緩:
“渣——女——”
???誰渣?
她瞪圓了眼睛,滿是震驚和不服,陸寒歸變態了?她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難道說是剛剛的池水有問題?不然他泡個澡,怎么變得這么騷啊!
“陸寒歸……你是不是變異了?”
秦朝朝擰著眉,撇著嘴:
“你是不是不做人了,準備當個妖啊。你好騷啊!”
“……”
陸寒歸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一滯,很快便恢復成面無表情的模樣,同時覺得心累。同時也在暗自思忖:秦朝朝的情竅是開了針尖大嗎?為何又遲鈍又清醒的感覺,讓人琢磨不透。
既然兩人都沒話說,那還是抓緊時間干別的吧。秦朝朝想:總歸,忙起來,這點小插曲也能早點過去。
“陸寒歸,我們繼續探索吧,時間就是金錢。”
“好。”
兩個人迅速將剛才的事情拋擲腦后,繼續向深處探索。
越往深處去,通道越狹窄,這不禁讓她想到一篇文言文: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目之所及,一片荒涼,黃土飛揚,像極了荒廢的沒有水源的黃土戈壁。
然而,戈壁的中央,一彎巨大的魔液湖,像是鑲嵌的黑色寶石,又像是大地的黑色眼球。
秦朝朝回頭觀望,洞口是敞開的,后方是隆起的,被黃土掩埋,讓人辨清全貌。但洞穴偶爾涌動又平復,終究是沒逃過她的眼睛。
活的。
沒見過的。
下一秒,剛結束一輪鍛體的白澤被放了出來,秦朝朝一手摸著白澤頭部,一邊念叨:
“白澤,活的!”
用你說,前幾天不是剛剛看過的嗎?
順著她的視線,白澤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原來不是在說自己啊。它當即愣神三秒,而后也不可思議道:
“時空獸哇!活久見,這竟然是活的?!”
“……”
也不知道剛剛是哪個貨色在瞧不起人,看,裝逼的,總會被啪啪打臉,誰都躲不過。
“有什么用?能帶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