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正澤痛苦地喊道:“救我,救我,哥!”
遲遲得不到回應后,破口大罵惡意詛咒,“父親是不會放過你的!我祝你不得好死!”
而時宛然已經神志不清了,根本無法認人,只是重復著,“救我!救我!……“
父子倆眼睜睜的看著這父女倆化為灰燼,心中不是暢快,反而愈發沉重。
“你祖父,他該死!時家也該死!”時正安情緒激動,大罵道。
原本時宛遇還想說,“為何不調查一番再下定論?”下一秒便聽見他的父親繼續說道。
“這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他不愛母親,也不愛我和弟弟,所以他就是那么惡心的人。可我們的血液里竟然流著他的血,太讓人惡心了。”
他有些癲狂,太多種心情雜糅在一起,讓他生理性的想要嘔吐。
“yue——”
時宛遇不知如何安慰,但這樣下去很容易走火入魔,他立刻念起清心咒,來幫助他擺脫情緒。
念叨了許久,可時正安一直沒有平復下來,反而更加危險。
突然,一道綠光注入他的眉心,僅僅一息時間,他便安穩了下來,陷入昏睡。
空中傳來慵懶的嗓音,“他這也不行啊,太玻璃心了,還不如你,帶他走吧。你們身上的孽債與我牽扯很少,我不會主動對你們出手的。”
這賬算得很明白,時宛遇感激道謝:“多謝您高抬貴手。”
“不必跟我客套,時家的人我都很討厭,你們也不例外,所有有多遠滾多遠吧。江湖不必再見,前塵與你們無關,往后余生也一樣。”
“我知道了,銘記于心。”
時宛遇立刻背上自己的父親,連夜離開了靈巖島。
幾日后,白喜老祖傳信來,說是,“時家派出的人都沒回來,并且客卿和家族子弟之間地矛盾進一步被激化。后天,時家將要開啟,祖傳地圣地——海澤洞。”
秦朝朝琢磨了一下,這等好事可不能讓那群畜生糟蹋了。
于是她和陸寒歸立刻與白家家主請辭,順便帶走了王大壯。
留下通訊方式后,二人撕裂虛空瞬間消失。
白家家主盯著空無一物的天空,悠悠感嘆,“這才是真正的靠山,既年輕又有實力。”
幾位長老紛紛附和,青衫老頭也敬佩不已。
再次出現的時候,秦朝朝和陸寒歸直接進入了小院內。
只不過,小院已經雜亂不堪,破破爛爛的像是一間廢棄的房屋,二人立刻從那里退了出來,然后直奔人多的地方。
他們剛剛離開,一個黑衣老嫗就出現在校園內,順著氣息一路追蹤。
人多的地方氣味駁雜,她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分辨出方向,再一次跟丟后,她陰惻惻地說著狠話,“別讓我逮到你們兩個。”
甩開跟蹤的人,秦朝朝立刻融入市井,一路走走逛逛,然后買了不少海鮮。
用通訊海螺將消息傳遞出去,秦朝朝在飯莊內又點了兩條魚,并且熱情推薦,“這個魚沒有刺,吃起來還鮮甜不腥,你可以點一條嘗嘗。”
看著滿桌的靈食,陸寒歸無奈發現,這個饞丫頭好像沒有給他點吃的,他無奈一笑,剛準備招呼小二,就看見,她拿著幾只大貝殼推給他。
嘴里塞的滿滿的,含含糊糊地說道:“大僧耗,你吃,大補。”
他沒怎么聽清,只知道這是心上人給的,立刻大快朵頤,心滿意足。
兩個人足足吃了一個時辰,才將通信海螺放出來接受消息。
兩個人暴飲暴食,著實有點吃撐了,秦朝朝丟給他兩顆山楂丸,隨后他們便根據新的地址找了過去。
這次,新的根據地不是在郊區了,而是在鬧市區,一個不大的一進院落,周圍的布置很是樸素。
在周圍探查了兩圈后,兩人迅速進入房內,看到兩位老祖,二人同步行禮,
“見過老祖。”
“免禮。”
有段時間沒見了,幾人一頓寒暄后,秦朝朝直奔主題,談及她的計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