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紙人雖然得了她的精血,戰斗力尚可,但其實一遇到硬茬,這點戰斗力著實有限得很吶!然而此刻紙人面對的敵人卻是十余個黑衣人,可以說是被圍毆沒有任何勝算。
最終的結局可想而知,當那塊投影石驟然變黑之際,秦朝朝心中已然明了——那傀儡紙人恐怕已是兇多吉少,徹底涼涼啦!
秦朝朝有些心疼她那留影石,畢竟自己手里的存貨也不多了,本想著沒什么大用處,沒想到東西到用時方恨少啊!
但現在也沒辦法,對于這樣超出預想的情況,秦朝朝不經感慨道:“白澤啊!這楚漫漫究竟還有多少令人意想不到的驚喜等待著我去發掘呢?真可謂是陰魂不散啊!
她撐著下巴,一臉惆悵地說道:“本來嘛,我之前殺她的時候除了是因為她敗壞我的名聲,為非作歹禍害修真界以外,還是擔心書中的情況會發生。那時我就想著,但凡有一絲隱患我都得斬草除根,以絕后患,
可現如今看來,我咋有種錯覺,仿佛我只是干掉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罷了,而眼前這位才是她真正的大號所在呢?”
秦朝朝記得那時劇情全部偏離,楚漫漫人設崩塌,她和白澤已經判定楚漫漫就是個炮灰。可現在,這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又是誰呢?是雙胞胎還是長得像,又或者說這才是本人?
一時間思緒紛雜,像一團亂七八雜的毛線,根本理不出任何頭緒。前些日子才想著這些人總要露面的,現在等到了敵人露面,這謎團依舊是大大的存在。
這樣費腦子的思考,讓秦朝朝想棄療,她甚至愿意生死看淡,上去就干。
但白澤卻持有不同的意見,“你若是直接上去與他們硬剛,我且不說他們能不能打贏,但就憑你一出手恐怕就要立刻突破。這樣的話,咱們根本無法探知他們的計劃。”
話音剛落,秦朝朝敏銳地察覺到了有生人靠近,而且越來越近直奔他們設下的陣法而來,如若不出意外,那么他們會迎面相見。
只是秦朝朝可不愿意被甕中捉鱉,她飛快地掐算著空間節點,在他們破陣的前幾秒順利撕裂空間,離開了這里。
黑衣人闖進來后,根本沒發現任何人,長得像楚漫漫的領隊眸色冰冷,渾身散發著怒氣和殺氣道:“追,她應該沒有跑遠!”
“是!”其他黑衣人立刻應下,隨后迅速朝著四面八方探查秦朝朝的蹤跡,他們行動敏捷,絲毫不拖泥帶水,紀律性很強,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秦朝朝透過布置在原駐地的留影石看到了這些情況,她面色有些凝重,手里不斷磋磨著衣角。但是長久的沉默,讓白澤有些擔憂,他開解道:
“無論怎樣,他們的目的是你,所以不必現在糾結。等哪一天我們將她綁了,自然真相大白,多思無意。”
聽到這些話,秦朝朝歪頭看向白澤,眼睛里沒有一絲低落,甚至還露出了一個笑嘻嘻的臉,調笑道:“放心吧,我不是畏懼她,而是覺得這件事是個陰謀。”
“何以見得?”白澤反問道。
秦朝朝立刻福爾摩斯上身,開始試著分析情節,結合之前看小說電視劇的心得,她娓娓道來:“據我分析,我以前殺的那個楚漫漫只是一具單獨意識的分身,而她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推動事情朝他們設定的方向發展。
但是沒想到,遇到了我這么一個不按套路出牌,還提前將陸寒歸拐走的人。他們的計劃無法實施,于是便暫時蟄伏起來,現在時局動蕩,他們又起了之前的心思。”
白澤聽完,頷首片刻,目光灼灼嚴肅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還是想奪取你的氣運?”
“我覺得很有可能。”秦朝朝點頭如小雞啄米,然后順著他的話繼續說:“我覺得,我和楚漫漫的羈絆不淺,即便她的分身被我斬殺,她依舊前來奪運。是不是能夠做這樣的假設進行推導了呢?”
“可以。”白澤肯定地給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