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陸寒歸極為順手地就捉住她的手,牢牢握住放在了他腿上,隨后一臉認真地說道:“承韻,我覺得殺戮世界和這方世界似乎是雙生世界,就像連體的嬰孩一樣。但兩方的秩序卻截然不同。”
對于這驚世駭俗的猜想,秦朝朝并未急著推翻斥責,而是很嚴肅地思考了一下這個理論,經過大腦的一陣推敲,她覺得這個理論還真有可能。
不過也不急于現在就下結論,他既然這樣說那就有一定地依據,于是她眨巴著眼睛問道:“你可有什么依據嗎?”
“別你你你的叫了,你以前喊我歸寒的。”陸寒歸委屈地握緊了她的手,面上帶著可憐兮兮和失意的神色。
秦朝朝有些招架不住這么個大美男,當即就想抽回交握的手,但陸寒歸卻固執地不肯撒手。白澤看著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拉扯對峙,他嘆息一聲:“虐狗!”隨后便消散回到了界珠內。
四目相對最容易產生火花,陸寒歸越看越眼熱,但秦朝朝雖然心臟不正常跳動外,面上的神情依舊滴水不露。
只是當陸寒歸的臉越來越靠近,呼吸交纏之際,她猛地清醒過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果斷地親了上去。在陸寒歸怔愣的瞬間又退開,笑瞇瞇地調侃道:“嘻嘻,味道不錯,小哥哥。”
調戲完,她看見男人眼底涌動的情意,心中一動,手不自覺地就撫上了他精致的眉眼,順著挺直的鼻梁一路向下,觸碰飽滿瑩潤的嘴巴,滑過下巴和脖頸,最終停留在性感的喉結上。
陸寒歸哪受得了這些刺激,接二連三地咽口水壓制自己的欲望,喉結上下滾動,汗水也不斷滲出滾落,撩撥得渾身都變成了紅色。他的耳朵和臉頰都紅得滴血,仿佛是被調戲的良家婦男。
終于,他忍不住低聲囈語:“別招我,承韻,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他的雙眼冒著火光,聲音低啞又磁性,性張力拉滿。
眼看事態即將失控,秦朝朝立刻抽走爪子,迅速向床榻最遠的地方逃離。生動形象地詮釋了什么叫又慫又愛玩的嘴臉。
陸寒歸難受得厲害,自控力岌岌可危,嘴唇蠕動著念叨清心咒卻無濟于事。但凡看到秦朝朝的臉,他便難以自控,于是他干脆閉上眼睛不斷念清心咒。但心已亂,如何能夠清心寡欲下來。
秦朝朝逃竄到了安全地帶,目睹他暴動的青筋,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情緒,愧疚和歉意襲上心頭。她好像玩大了,也玩錯了,甚至要不是人家有男德,她就玩脫了。
她糾結半天,一咬牙又回來了,自作孽不可活。輕輕環抱住他精瘦的腰,秦朝朝將腦袋搭在她的肩頭,吐氣如蘭:“要我幫忙嗎?”
陸寒歸登時睜開了雙眼,眼里滿是火氣和無奈,他緊握雙拳強撐起理智回道:“承韻,你別——”
下一秒,唇上就傳來柔軟溫熱的觸感,心上人精致的容顏在眼前放大。欲火再也無法壓制,將陸寒歸僅存的理智徹底湮滅。
偏僻且安靜的山洞內,靈氣不斷波動,洞內的場景只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再寫可就是付費都不能看的內容了,我就含蓄點了啊)
短暫封閉界珠與外界的感應,白澤、應靈、幽冥鯉聚到了一起,應靈唉聲嘆氣道:“好好的白菜還是讓豬拱了,不過你們說承韻都沒恢復記憶,這就雙修上了,等她全部想起來了會后悔嗎?”
幽冥鯉眨巴著單純的大眼睛,捧著臉有些羞澀得發表看法:“我覺得主人不會吧,畢竟他們已經定了親的。”
只有喝著茶的白澤笑而不語,金色的眸子中多了一分笑意,他想:按照她的行事作風來看,她應該會既后悔又無悔,具體悔的內容那就說不好了,畢竟她既是財迷又是色迷。
三靈相聚喝茶,白澤突然想起點什么,手中的茶杯一頓,試探性地問道:“之前,承韻是不是抓過一只鳥,能尋靈脈的那個?”
應靈吃靈果的手頓了頓,遲疑道:“好像有這么回事……吧。”這件事好像有點模糊的印象,但是已經有些記不清那東西的模樣了,于是她不解地問:“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