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后,少魔主坐在主位上一邊揉著有些發暈的頭,一邊跟心腹謀士慵懶地交談。
“父帝這次的安排真讓我猜不透。人族又沒幾個,也不清楚魔源到底在哪里,為何非要大動干戈引他們出來?”
“也許是來的這些人族不一般?”
心腹謀士猜測道,“聽說人族有天命之子,他們氣運昌盛備受天道的偏愛。”
少魔主眉宇間劃過一絲輕蔑,嗤笑道:“可天道能管得了我們?若是真如此,那我們也不會這么容易地入侵人族世界了。”
“算了,不提了。想來這幾天,魔源就在墨淵山這個消息就會放出去,想來用不了多久那幾個人族就會自投羅網。”
心腹謀士有些猶疑,但見少魔主這般不屑一顧的自負模樣,他也只好放下心中的擔憂,笑臉恭維著,“少魔主英明。”
角落里聽到一切的趙文也眼里劃過一抹精光,嘴角勾出一抹邪笑,像極了暗中搞事的反派。
守株待兔?呵!也就是這些傻子能把小師叔當兔子,若是小師叔真是兔子那也是戰斗力爆表的兔子。
最關鍵的是,竟然想跟小師叔比陰險狡詐,也是勇氣可嘉。
隱去身形,他取出魔通手指快速移動將消息發了出去。緊接著,趁著魔侍離開他自然混入趁勢離開。
另外一邊,十魔子宮殿。
趙文斌和一眾魔侍瑟瑟發抖地匍匐在地,而始作俑者就是剛一回到殿內就瘋癲狂怒的十魔子。
此刻殿內一片狼藉,打砸的痕跡幾乎覆蓋了整個可視范圍,石柱上、墻壁上、地面、屋頂無一處幸免。
十魔子猩紅著雙眼呲著牙如同失控的野獸,手成爪狀正掏著一個魔侍的魔核。
魔血飛濺了一地,將石板渲染成了黑紅色,像是暗黑世界里開出的猙獰血花。
這血腥的場面和刺鼻的腥味皆警告著趙文斌此地不宜久留,也讓他意識到了此次潛伏的危險程度。
即使沒有暴露身份,也有隨時可能喪命,畢竟魔侍的地位太低了。
他心中已經在謀劃著逃跑路線了,反正這十魔子的宮殿是不能待了。
好在,這無能狂怒的蠢貨發泄完終于開始向外吐消息了,要不然他真想當場遁走。
“憑什么?!少魔主就能夠單獨領一隊兵,還駐扎在墨淵山東側的雙月湖。那可是中心魔城的命脈魔石礦啊!
父帝怎的如此偏心!如今我該選親衛隊被耽擱了,他怎么想不起來給我派一支魔兵呢!!”
十魔子說完就隨手將魔尸丟到了一邊,臉上露出的陰狠彰顯著他的野心。
趙文斌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挑撥一下不過分吧。
跪了不知道多久終于等到了可以滾出去的指令,魔侍連忙退出宮殿。趙文斌混在其中也順利脫身,離開宮殿后他也將得到的消息傳送了出去。
地下。
秦朝朝收到兄弟倆傳來的消息忍不住笑了,從他們倆遲遲沒有傳消息回來她就猜到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不過,還挺有本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