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烈悶笑卻反對:“怎么他不是們指派的嗎?該死的馮羅,我找他算賬去。”這么急著讓我被黑鍋,云重來頭不小啊。能多拉一個是一個。他不怕事大。事情鬧得越大,越能看出長老院幾個老鬼的陰謀。
“那個賭鬼在哪?還能不能看門了。”大長老手指動了動,“把他給我找來。”
這時候蘇望說話了,“依我看,不必。閣主那邊我去解釋,開境在即切勿多生枝節。”
大長老長舒一口氣,你能搞定閣主大人,那就沒事了。“諸葛烈,最近別給我入定,還有云重不屬于藏書樓。你少偷懶,以后打掃衛生什么的請你自己干吧。”
諸葛烈傻乎了,咋地他們觸犯遣天閣底線,你們也就這樣算了?“不行,你不給我指派助手,我不干。”
“隨你,反正閣主大人快出關了,有什么意見你可以向他提。”大長老才不想管這檔子事,一個是蘇望保薦的怪胎,一個是孟洪昭的孫女。怎么處罰?他不想下判決。
你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同來的執法長老不愿意。“身為遣天閣的高層,你們卻相互推諉,成何體統,任何人觸犯遣天閣規矩,都必須接受懲罰。”
大長老等的就是執法長老當出頭鳥。“竇兄所言極是,依你看他們該怎么處置。”
執法長老名曰竇燕山,其人剛直不阿,人送外號竇鐵面。
“蘇大師,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比我們先感知到藏書樓有戰斗,也不在乎出于什么目的制止他們。只要他們是遣天閣的學生,就必須交給我處理。”竇燕山說出了大家的共同疑惑。
蘇望輕輕一笑,“自然,任憑你們處置,告辭。”她說走就走。卻留下一道香風,無數疑問。
和楚國第一命師相處多么難得,你卻把人家趕跑!太煞風景。大長老頗有微詞。
“依照遣天閣律令,膽敢在藏書樓鬧事者,當……”竇燕山還沒說完,諸葛烈便搶過話題,“在藏書樓鬧事,應當由我先來處理。”
竇燕山冷笑道:“你不是說不管嗎?還是你準備背這個鍋?”
蘇望走后,幾個老頭也就不再遮遮掩掩,“老竇你別唬我,不是想推卸責任,你會搬出什么律令嗎?大家心照不宣。在閣主出關前,我將這里恢復原狀不就好了。”
云重自嘆命苦,眼前這幫老家故意讓孟飛卿來試探他的底。答案得到了,誰還在意什么規定之類的虛文。
“閣主閉關,你們一個個無法無天。大家都會入定,就看誰定得長久。”大長老悠悠而去,若不是蘇望突然造訪,他才懶得管諸葛烈的閑事。
“等一下,我來遣天閣是為了修煉,不是打掃衛生。”云重抓住這個機會提出意見。
大長老驀然回頭,瞥了云重一眼,“遣天閣這么大,就沒你修煉的地方么?”他壓根就不知道一個聚元三層的人哪來這么強的爆發力。對于這樣一個怪胎,最好的培養方法就是不管不問。
“最近幾個月你別想著修煉,維修書架是對你的懲罰。”諸葛烈才不愿自己動手干活。
云重道:“都是她摧毀的,憑什么要罰我?”
孟飛卿還沒消氣,“我管你有多大來頭,必須死。”眾人一走,她又準備動手。
諸葛烈急了,“小祖宗,你饒了我吧。難道非要拆了藏書樓你才滿意。”他進而恐嚇道,“如果不是我攬下來,你們的下場就是被逐出遣天閣。”
孟飛卿努力掙扎,“逐出最好,我看他還有什么地方躲。”再打一次豈不是可以讓云重失去最后的避難所。那還等什么。
她哪能掙脫諸葛烈的束縛,掙扎一會便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