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啊,還沒看清身后來的是誰,已經永遠告別這個世界。
趙無極端詳著死尸的頭顱,不禁疑惑,“又一個花明!怎么回事。”
“都不是花明,而是雙子門的千面閻羅兄弟二人。”面具男身后走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云重。他左手提著茶壺,右手端著茶杯。
張涵已經將昏迷的“花明”五花大綁,封了真力,提下臺階摔倒地上。
云重倒了一杯茶,潑在“花明”臉上。
殺手花明轉醒,驚愕地看著周圍的人。
“千面閻羅,這毒藥很熟悉吧。”云重放下茶壺蹲在他眼前,“你是閻君吧,而死的那個是羅王。也就是假扮花明送來圖紙的人。”
“木蘭那小賤人,我真該殺了她。”閻君咬牙切齒,功虧一簣原來是木蘭出賣了他。
云重道:“沒有木蘭,你的下場也一樣,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懷疑你,盡管你封易容術很成功,偽裝也很到位,但我說要尋找地道時,你露出了馬腳,大殿之中有三處暗道,我聽出來,你卻聽不出。而陛下那里我沒聽出來,你卻一語道出。不是你分辨出來,而是你知道那里有。”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閻君還想裝。
“懂不懂,你都要死。”趙無極狠狠踢了他一腳。
云重道:“你已經沒有自殺的能力,我也不會殺你,因為你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
閻君大喝:“你閉嘴,若不是木蘭透露消息給你,你們早死了。”
“沒錯,你已經很快,只用了兩天就畫出了恒城的地下通道,但你不知道這兩天里,我已經布下天羅地網,好將你們一舉殲滅。”云重厲聲道:“躲在深山中的驅獸人是誰?藏在何處?”
閻君大笑,“想審問我,你還沒這個本事!”
云重道:“張大人廢了他修為,關進死牢,讓他自生自滅。”他轉悠著,自言自語,“九九八十一天,每一刻都如萬蟲蝕骨的滋味一定很好受。”
云重說動手就動手,取下閻君的儲物戒,拿出紅色藥丸啪地一下捏碎。“截殺魔獸,我還可以賺魔核,你就等著毒發吧。”
張涵很樂意效勞,他豈能不知云重是在逼供。所以下手不留余地。沒有直接廢除閻君修為,而是先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
“還挺能忍?”張涵忽地一掌震碎他的太陽經脈。
閻君慘叫,“云重就算殺了我也休想知道何人在謀劃攻城。”
看來你真知道。張涵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說著拿出一把匕首,回頭道,“陛下請你和孟將軍回避一下。”
張溪并沒有走,如今她已經什么都不怕。“動手吧,城東戰況如何?”她擔心啊,大伙都在這里誰在對抗魔獸?
云重道:“魔獸已經出動,不過還沒有到達。”
閻君瘋了,剛才的報告是假的。自己敗徹底。
張涵用匕首夾在閻君手指中間,用力擠壓。鉆心之痛讓閻君大聲求死。
十分鐘后厭倦面色蒼白,嘴唇卻發紫,生命仿佛到了盡頭,卻依然還有氣。“雁蕩崖,莫河君。你們快殺了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