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她用什么方法,都沒能成功。連催眠都不能讓鐵生著道。她打心眼里恨鐵生,恨鐵栓,如果沒有他們,她姐姐就不會死。
這些痛苦她又向誰訴說?可這個時候,所有的痛苦都敵不過血濃于水的親情。她可以眼睜睜看著鐵生死,卻不想鐵栓也死在這里。
她用聚集起來的力量將鐵栓埋在土里。也就是這個舉動救了她。趁那四人玩得盡興,云重進來想搶走鐵栓。
“你總算還有點良心!”云重雖然覺著現在出手殺人有傷大雅,可讓他們這樣死才更符合他們的身份。
交織纏繞在一起的四人正忘我中,可剎那間他們的頭頂閃過一道紅光。
云重爆發全力地斬出飽含火焰的一劍,劍氣因火焰而熾熱,火焰因劍氣而鋒利。
畢方之火好像很喜歡邪惡的味道,沾到四人身體便瘋狂燃燒。小院里升騰出暴戾的火焰,在這火焰中嚎叫著四個崩潰的生命。
云重塞給花仙兩顆丹藥,隨后抱起鐵生,在他的傷口處抹上止血丹散。
花仙愣愣地看著云重,剛才那一劍,劈了四個御風巔峰殺手。他們的能力都是青云二級所不敵的。
“你究竟是誰?為什么一直跟著我?”花仙吃完丹藥有了氣力也就不怕了。
云重抱著鐵生就往屋里走,“逃出去再說吧,我已經舉報你在這里。”
花仙更加不能理解云重的行為。不過她還是行動起來。“熄了你的火。”
云重緩緩回頭,左手一伸對著火焰握拳。熊熊火焰瞬間消失。露出焦黑的骸骨。“一分鐘后追兵就會感應到我的結界,你動作快點。”
花仙的技法絕對的匪夷所思,她用一堆黃土和三具焦尸眨眼間捏成三個血肉之軀,鐵生父子,和她。
云重震驚無比。不管她的障眼法能不能起到效果,但至少這手藝驚世駭俗。羨慕得他都有些不服。“女人的身體構造和男人不同,我們快走。”
花仙刨出鐵栓,念叨著:“小雜種,別死。”她抱著鐵栓隨后進屋。她深怕云重是組織上派來的人,不然怎么可能知道屋里有密道。
她大著膽子說:“你怎么不走了?”
云重苦笑,“這是你的地盤,我哪知道該往哪里走?”
花仙很是不屑,開啟暗門進入密道。“他們一時半會兒追不上,大家把話說白了。你是哪個分堂的?”
云重半真不假地搖頭說:“你別瞎猜,先想辦法安頓這兩個人再說。”
“你手里的隨你扔哪,我懷里的不用你管。”花仙說話時心里嘀咕著,“我就不信死鐵生就教你幾首姐姐的唱詞。”
這么一想,她忽然感覺自己很失敗,作為雙子門最被看好的新人,花了五年時間居然套不出傻男人的真心話。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越想越氣,越想越抓狂。“我難道真的很丑?”投入過深,不自覺地說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