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和孫家人自愧不如啊。還是謝家辦法多。既然謝家已經打了頭陣,咱們兩家也不能落后啊。
一時間云重成了最大的笑話,牛氣沖天的新城城主爛醉如泥站在自家門口當門神。殺人不見血,損人人不知啊。謝家的高明,絕非他人可比。
從傍晚站到午夜,天空飄來雨滴。緊接著便是萬點雨線。
云沐想要拉云重進屋,可云重卻道:“我得在這兒守著,保證你們的安全。”
“爹,你到底喝了什么就,身上的酒氣怎么越來越重。”云沐站在他身邊都覺得有些醉意。
“好酒,還沒到最厲害的時候。我決定和它斗一斗,看看少康三昧到底有多厲害。”云重不清醒,但還是有意識的。如果自己離開再晚一點,那丑就出在謝府了。
三昧之酒?常人一杯倒。云沐弱弱地問:“你喝了多少?”
云重豎起三根手指。
“三杯就醉成這樣?謝家給你下藥了吧!”云沐怒火上來,想去找謝家的麻煩。
云重搖頭道:“是三壺!最后一壺的勁還沒爆發,你閃開,我得憋個大招,不然要吐了。”
云沐果斷回屋,老爹沒救了。三壺,除了他沒人敢吹這樣的牛。
是夜,合著雨聲,一曲天籟回蕩在無何之鄉上空。
是夜,謝府七大長老,三位閉關很久的老人齊坐水榭,撫琴弄蕭。
是夜,很多人心潮澎湃,難以安眠。
是夜,眾人知道,謝府將有大動作。這琴聲在宣誓絕對的實力。無何之鄉他們才是霸主。
是夜,沐府拍賣行如臨大敵。云沐在房間里徘徊踱步。
是夜,只有一個人睡得很香,他不是云重,而是閻鬼。
曲散雨停,紅日初生,一切都那么清新美好。無何之鄉永遠是無何之鄉。無何有,乃不爭。
好事者早早就來沐府拍賣行前等熱鬧。
哈哈,那個傻子還站在門口,淋了一夜雨,還沒醒酒。估摸著他要等到拍賣會結束才能醒來。
很快熱鬧來了。王家一行十人,他們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十人身后還有一輛破舊的馬車,拉車的卻是頭驢,驢屁股上貼著十張拍賣會的門票,車上堆滿了閃閃發光的金條。
車上絕對是真金,車轍都被壓彎了。這堆金條成了焦點。王家不是有錢,是有金條。
沒錯他們讓這頭驢來競拍。走在前面的十個人是驢的保鏢。那堆金條則是買東西的資本。
云沐的臉上很不好看,這是找打的節奏。她難住來人喝道:“滾。”
“你打開門做生意,咱憑票進入。”王家的伙計拿出十張票,舉得很高。并逐一攤開。之后便想往里面闖。
我們一點都沒鬧事,倒是你開口就是滾。就這點素質,還想在無何之鄉混?王家的伙計見云沐擋路不讓進,便大聲說道:“公道自在人心。你們收了入場費卻不讓我們進,是什么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