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重理清思緒道:“行,正好我能清閑一段時間。你有什么提議?”
“我的提議就是殺了你。”香飴沒有任何辦法,她搞不懂自己和云重之間到底建立了什么樣的聯系。
星辰是分開的,雖然繞著他轉,但從理論上來說,云重是無法竊取她力量的。可現實卻是她的力量云重可以隨便用。這還玩什么,自己拼命修煉,結果力量卻是別人的。
“星空是她的主場,或許她有好的建議。”云重和他們一樣,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她醒來只會做一件事,殺你。”香飴也想讓丹圣冷靜下來。但是她冷靜不了。“天知道你是什么時候下的手。”她想想都怕,深怕自己和丹圣一樣。
之前丹圣突然爆發,他就想弄清楚哪里出現問題。可十幾天過去,她還沒消氣,那說明自己真犯了錯誤。
到底什么錯誤?“我哪里得罪她了。”
香飴目瞪口呆:“你不知道?”她本能地裹緊衣服,“離我遠一點。”
云重捂臉低頭,“真煩人,檀君,檀君,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么?”
香飴雙手捂在胸前嗔怒道:“自己做的事,不要賴在別人身上。”
云重徹底無語,你不說我自己看。他抓住丹圣的手,同時凝神看著她。
身上內有傷,體內氣息也很平和。完全沒有毛病。不過她的脈象,好像,好像。砰,他松開丹圣的手,轉身看向香飴。
“怎么回事?她,對不起,我得走了。”云重路都走不穩,剛邁步就摔了一跤。他掙扎著站起來。繼續走,可是走來走去還在屋子里。自己的確和她睡過一張床,可他并不知道自己干過什么。這意味著,她腹中的孩子可能真是自己的。聯想起海底的那次爆發,正好是一個多月后。
香飴一手摸著自己的肚子,眼睛卻看著丹圣。她真擔心檀君用什么古怪的方法讓她也懷孕。“你過來。看看我有沒有!”她臉上冒火,心跳加速。
“關你什么事,我又沒有和你……”云重說不下去,他真的看向香飴。還好香飴的腹中沒有異常。他長舒一口氣。“你沒有!”
香飴暴怒,“那為什么你可以抽取我的力量,我修煉這么多年,難道是為你修的嗎?”她說著說著眼淚都出來了。這種為他人做嫁衣的痛苦太讓人絕望。
云重也是一腦子漿糊,自己居然攤上這種事,真是夠缺德的。
“如果有,我也會殺了你。”香飴一顆心算放下了。如果力量不明不白被他用了,再糊里糊涂懷了他的孩子,那這輩子就完了。
“這個女人你帶走。趕緊滾。”香飴剛說完云重就滾了。可并沒有帶走丹圣。
不一會兒云重有做賊一樣跑回來。香飴捂臉道:“我上輩子作的什么孽!”
云重確定丹圣昏迷后才放心查看她腹中的胎兒。兩個月的胎兒沒什么好看的,可云重卻呆呆看了很久。見丹圣動了一下他果斷閃人。“拜托了,云某沒齒難忘。”
全程無視了香飴那雙燃燒的眼睛。可最后那句讓她哭笑不得。感情你將我當保姆了!香飴除了自認倒霉別無他法,首先她得安撫住丹圣,不能讓她自殺。至于孩子,她無所謂。丹圣天天嚷著要一拳打死孩子,可最多只是拍幾下。拍得痛了,她又安慰孩子。咒罵云重萬惡。
他多么希望躺在那張床上的人是孟飛卿,如果那樣的話,他們之間的隔閡就會消除。可偏偏那個人卻是丹圣。這就是無窮的麻煩。他和孟飛卿之間又多了一種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