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寺廟內,度厄已經替宋仲包扎好傷口,他和宋仲仿佛有交情。“宋施主,老衲多年前就勸你離開此地,哎,萬般執著皆是苦。”
“大師,您又何嘗不執著?”
“心安處便是家,也罷也罷。”度厄帶著無窮的感嘆。
“二位既然是故交,那么在下告辭了。”云重得去查清楚虛尊想搞什么鬼。他現在火氣很大,你一出來就裝死,將爛攤子交給我們。這招金蟬脫殼好不坑人。
當然,也怪自己當時多嘴,說什么宏帝在自己家中。不然哪有那么多破事。
一個紅,不僅牽制了宏帝,還困住本因。這兩個人無法自由活動,就沒人能查到他的藏身處。在一系列的故事中,閻魔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云重感覺有必要重新梳理一下各方關系。免得自己再被別人當槍使。
度厄道:“云施主留步,老衲有兩句忠告。小心天上,注意地下。”
沒了?你這種語不盡意,不像是忠告,而像提示。你想讓我幫你辦事!那么做生意時間到了。云重道:“離開之后,我在此處大概轉了一下,發現地下似乎存在著什么秘密。大師久居此處,不會沒有察覺吧?”
“小心天上,注意地下。”度厄還是這句話。
這就不和諧了,你不想跟我談,還指望我免費幫你辦事?云重道:“告辭。”
“天亮意味著什么?”度厄問道。
“又少了一天!”度厄自答。
誰說和尚清心寡欲?這和尚拿孩子威脅人不點都不含糊。云重感覺是自己把那些孩子送入虎口的,本來還可用他兒子做人質,可自己卻給了人家一大筆跑路費。好人果然不能做,更不能相信這個世上有好人。
來到泊來城中,司徒登正以城主之名發動全城百姓搜捕毒殺神鷹的兇手。這個人是誰?不是云重,也不是宋仲而是和浮夸一同逃跑的另外一個青年。
你們準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一夜之間鷹組織好像和司徒登達成了某種默契,而這種默契對鷹顯然不利。作為敢進軍東方世界的強大組織,會這么容易妥協嗎?
云重已經不想做旁觀者,他也加入搜捕人群。找到那個人,顯然是一個突破口。因為即使神鷹不被毒死,那個人和浮夸也會被他們策反。這意味著,那個人和司徒登之間有著某種交易,而此時的司徒登明顯是想殺人滅口。
群眾的力量是巨大的,萬眾一心更可怕。那個青年被發現了,他的藏身處也比較特殊,城主府的地下倉庫。
我去,被騙了,那個人早就被司徒登抓住。他發動群眾只是為了混淆視聽。
罪犯被抓,不是立馬被特使活著鷹組織的人接手,而是拉出來示眾。還要開什么公審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