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煞也有點蒙,他太了解門中的內斗,可這么多年來,鐘昧從未出言傷人,可這一次卻說出這么戳脊梁骨的話。新一代的門主之爭即將開始。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周寧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什么叫我害怕?我害怕就不叫周寧,斗了這么多年,拉攏那么多師兄弟,可自己還是不能扳倒鐘昧,就是因為有這個師父護著他。周寧說道:“師父,弟子定不辱使命,保證不叫您以及大師兄失望。”
鐘煞點頭道:“也好,你去吧,注意分寸。”
周寧領命而去,在上山的路上灑下毒藥,他所過之處,花草樹木全部枯萎。本來還是生機勃勃的世界,現在卻充滿了死亡的氣息。就在眾人贊嘆周寧用毒技藝的時候,周寧回來了,還抓來了一個姑娘。
田言的臉色頓時變了,她對長得比自己好看的女人都有敵意。而那些和周寧有身體接觸的女人她一個都不放過,必殺。
周寧抓來的姑娘除了鐘舒還會有誰,話說她恨老爹把云重放走,所以和他大抄一架,之后負氣下山卻不料半路上遇到了周寧。咦,又來一個藥罐子?
不是,人家是來殺你全家的。在這里晃悠的女孩肯定和鐘杰有關。于是二話沒說就將她擒獲。鐘舒那點修為哪有反抗的機會。
“我在半山腰,發現她,我猜可能和叛徒鐘杰有關系。所以抓回來請師父發落。”
鐘舒眨了眨眼睛,帶著疑惑問道:“你們和鐘杰有仇?我知道他躲在哪里。”
田言喝道:“狐貍精,臭不要臉,一定是鐘杰的小情人。”她上去就想大鐘舒。可周寧卻抓住她的手,“她不過是個孩子,又沒修為,怎么經得起你這一掌。”他雖然六親不認,但唯獨不忍心傷害孩子。因為十八年前,鐘杰叛變之時,他剛出生的女兒被人偷了,從那以后,他都不敢對孩子下手。他感覺這是佛祖對他的懲罰。
田言手沒動,但是掌心的毒已經放出去。她和周寧遭遇相同,但卻走向另一個極端,見到孩子就想掐死。誰讓他痛苦,她就讓誰更痛苦。
她釋放的是自己秘制的毒藥穿腸散,無色無味,殺人于無形。對付這種沒有修為的人最合適不過。的確,在他們看來,鐘舒和沒有修為的人一樣。
鐘煞卻揮手驅散穿腸散,厲聲道:“你們幾個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
周寧松開田言的手,田言也低垂著頭。
“哎,當一個人需要自己提醒別人他的存在時,說明他已經失去了存在的意義。”鐘舒補了一句。
鐘煞絲毫不介意她的嘲諷,因為他從不是為意義而存在。他為了力量而存在。“十八歲,十八年,青云境!你的修為是怎么來的?”
鐘舒心道:“完了,完了,平時老爹讓我勤加練習,我都沒練。這些丟人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可以嘲笑我修為低,但是不能我有一個很厲害的師父,以及一個比師父更厲害的病人。”
鐘杰還請了幫手?什么人能將十八歲的女孩變成青云修士?亙古以來從未有過十七歲的青云修士。鐘煞的態度立馬變了,滿臉堆笑:“你的師父是不是鐘杰?”
鐘舒可不傻,這些人稱她爹是叛徒,那就是敵人啊。“不是,我師父是佛祖。你們最好把我放了。否則被我師父看到你們欺負我,那你們就慘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