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可有,如果你剛才想要我的命,那么你已經死了。”鐘舒朝田言做了一個鬼臉。
鐘煞微笑不語,這種逆向施毒是鐘杰的絕技,現在已經坐定,這個姑娘是鐘杰的徒弟。抓住她要殺鐘杰就容易多了。
田言揮手就打,可鐘舒卻道:“省省吧,你下毒的手法太爛,我五歲就能識破你這種低級的防毒技能。”這倒不是吹牛,她從小就經受各種毒藥的考驗,久而久之她也喜歡上與毒為伴,以前她就自信除了赤晶石她不懼怕世上任何毒藥。現在,她連赤晶石都不怕。
鐘煞回頭一笑,“田言,住手,她是你鐘師伯的得意弟子,你別班門弄斧。”別人在她面前說這種話他肯定會笑到抽風。可是鐘杰的徒弟這么說,他相信。因為鐘杰是公認的毒界第一人。不是當世,更是裂天大戰后第一人。
他教出來的徒弟不好惹。被封了修為還能讓毒反噬田言,想要安全上山,應該先讓她失去行動能力。否則保不準會發生什么意外。
鐘昧的眼睛是雪亮的,他果斷出手,卻不料力量被無形化解。同時手心微微發紅。他連忙壓制血脈,化解鶴頂紅之毒。
鐘煞仰天大笑:“師兄,一別十八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勞師弟掛念,很是過意不去。既然來攻山,何必用這么卑鄙的手段?放開我女兒。”鐘杰的聲音傳來,人也跟著出現在眾人面前。正想出手營救鐘舒的云重,不自覺收手,鐘杰絕不是傻子。但卻說了連傻子都知道不能說的話。你乍一來就表明自己和人質的關系,這是自信到家,還是另有目的?
人家知道抓到的人是你女兒還會輕易放過她?云重想了一會兒感覺還是第一種可能更靠譜,因為如果是他很有可能也這么說。
鐘煞笑瘋了,“師兄,如果她是你女兒,我立馬給你磕三個響頭,然后將門主之位讓給你。并且當眾自刎。”
鐘杰嘴角抽搐,眼神中充滿了痛苦。
鐘舒不明白了,你們不是來報仇的嗎。怎么和我扯上關系了?她不明所以地問:“爹,那個人沒病吧。”
鐘煞笑的肚子痛,“小姑娘,那個人根本不是你爹。他永遠成不了任何人的爹!”他說到最后時,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他就是我爹啊。有什么好笑的。”鐘舒早就知道她是鐘杰撿來的,但這并不能說明什么。養女也是女兒。
鐘煞停頓了一會兒,低聲道:“知道他不是你親爹,你不奇怪嗎?”
鐘舒撓頭道:“不奇怪,他早就告訴我了。他雖然沒生我,但是養我十七年。我叫他一聲爹,有什么不可以的?”
鐘煞道:“你可知他殺了你親生父母,然后將你搶過來當自己的女兒。”
鐘舒目瞪口呆,隨即反應過來,“你胡說八道,你在挑撥離間。”
“十八年前,我鶴門迎來兩新生命。我們煉毒之人身上都背負著毒藥的詛咒,很少有人能正常地結婚生子。可那一年一門之中生出兩個嬰兒,我先得了一個可愛的徒孫。又得了漂亮的師侄。但是你爹毀了我們的希望。”鐘煞轉而直指鐘杰,“叛徒,你為什么要殺鐘烈,他可是你的師弟,我的二師兄。”
鐘杰道:“我沒有。我見到二師弟時他們夫妻已經被害。”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