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的小子!”那大漢何等憤怒,這區區十五歲的小黃毛竟然數次和他叫板。
王牧不屑撇了撇,此時他把目光集中在中間那文人模樣的身上,這個人給他的威脅最大。
不過不知道為何他卻一直沒出手,似乎和那大漢不是一路人。
就在此時一個村民模樣的人飛速跑了過來,直接湊到那大漢耳邊說了些什么,直接令那大漢眼睛發亮。
不知道為何,王牧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只見沒多久,那大漢朗聲道:“那黃毛神醫,你不是說區區風寒嗎?好!隔壁村有人得了風寒,可敢治?”
王家村并非孤零零的,幾里地距離還有一個小村落,規模比王家村小,但是也有千余口人。不過兩村相隔雖然不遠但是兩村的人卻很少相互交流,所以隔壁村的消息,王牧并不知情。
文人模樣的中年人知道剛剛說的是什么,并沒和大漢一般得意,而是一副我就知道如此很是無奈的模樣。
“我叫王牧,不是黃毛!風寒,去治便是!”
“嘿,哼!好好好,王牧,牧神醫是吧!請吧!”大漢非但沒生氣反而笑了奉承幾下。
“帶路!”王牧冷聲道。
兩人的一幕幕自然在王家村村民眼前上演,雖說他們憤慨這些人瞧不起王牧,但是卻想看看王牧治病所以一同更了過去。
于是乎數百號人隨著王牧幾人去了隔壁的李家村,這般動靜引得王顯手下驚慌,飛速報往王顯府邸。
什么?!
啪!哐當!
王顯手中瓷杯碎了一地。
王顯神色不再從容,顯得有些無措。這一切都是王牧去了李家村導致的,其實今天無論王牧怎么農,是成是敗,他都可以有辦法收場,因為這里是王家村,他有翻盤的手段,但是聽到王牧等人去了李家村,就不同了,這也代表這一刻他徹底失去了這這件事的掌控。
此刻的他有些后悔,倒不是后悔讓王牧去,而是后悔自己怎么不一直陪著,這下好,王牧若勝還好,若敗后果不堪設想。
不行,得阻止王牧治病!不管是誰,這病治不得!
王牧等人來到得卻是一處極為荒涼的地方,孤零零的樓閣,周邊數十米內別無其他住處,甚至連一顆樹都沒,似乎這棟房被李家村的人孤立在外。
或許是孤立這個人也說不定。
就是這兒?王牧疑惑道,這架勢如果閣樓之中的主人真得了病,恐怕不是風寒那般簡單。
“怎么?牧神醫,到了病患之處不敢入?是不敢治還是怕治不好丟了神醫名頭不成?”大漢看到王牧蹴足不前立馬嘲諷道。
“你確定這房子的主人得的是風寒?”王牧道。
“當然,有李家村村民作證!”大漢毫不在意說著。
王牧很明白這房子的主人絕對不是得了風寒,不然也不會這般被村民排斥,至于李家村村民說的,王牧對這話表示不屑,村民又不會治病怎么知道是風寒?頂多是一些風寒的癥狀才說的,至于大漢所說的話也不是解釋給王牧的。而是告訴王家村看熱鬧的人,這也是在告訴王牧,你沒得退路了。
所以即便是現在王牧說再多也無用只能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