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主!”王牧徹底被震撼了,或許王顯和他王牧并不是一條戰線的人,但不可否認王顯的為人,只可惜兩人從一開始就注定走不到一起,如今王家落得這般模樣,王牧只余一聲嘆息。
“這老頭!”和王牧的絲絲悲意不同,趙石卻是怒了,他沒指望王顯你能做些什么,但是只要證明一個大義,證明人是王牧殺的即可。
那么打還是不打能呢?
此時趙石到是糾結了,他知道人必然是王牧殺的,可是掌握證據的王顯一家都沒了。
滅王家,是利益在其中,王家的財富可不小!可王牧呢?看似是個神醫,但是卻是個窮小子,如果是一般人,殺也就殺了,可是王牧明顯是個二流,殺他可是要費好許氣力,不劃算啊。
“小渠帥!其他渠的兄弟都來了,殺了這小子不!”
來人是趙石的心腹,之前為了趙石拖延時間派他搬的兵。
此時黃巾人數已經多達1500余人,大部分是其他渠的弟兄。
見此,趙石心一橫:“殺!殺了這小子,給死去的兄弟報仇!”
證據什么的本來就不需要,不殺王牧,只滅了告密的王家到時候上面必然會責怪,不如殺了王牧,到時候拿王牧做文章。
頓時,潮水一般的黃巾朝著王牧沖來。
王牧提著三尺木劍直面迎上去。
趙石見此大喜,王牧是個二流,如果占據閣樓,他們估計很是艱難,但是此時王牧直接走出來無疑是放棄了地利優勢。
王牧主動走出不是他有多大把握,而只是不想王顯和王聲的尸首任由黃巾踐踏。
王牧越過王顯兩人尸首,此時的黃巾眨眼便會到了。
王牧皺眉,他還想把王顯兩人尸首搬入閣樓,但是此時恐怕做不到了。
“死!”一名黃巾面色猙獰的沖向王牧,手中的鐵刀靠不客氣的砍向王牧的腦袋。
此時在他眼里王牧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下一刻必然出現腦漿濺射,而他則是拿著人頭去領賞。王牧竟然只拿一柄木劍,簡直是找死,木劍?即便是是營里面的三流高手也不敢拿著木劍和他對拼。
一時間他對著渠帥的命令有些不屑,就這么一個毛頭小子還用得著他們千多人的弟兄圍剿?
然而下一刻就在他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一柄平淡無奇的木劍刺穿了他的鐵刀,并且勢頭不減刺入他大腦。
這一幕,遠處的趙石凝重了,揮手制止躍躍欲試親信出戰。
然而其他小黃巾并不知道,依舊輪著各式各樣的兵器朝著王牧揮去。對于之前死的人他們只覺得是那家伙傻,反應太慢。木劍能殺人他們信,木劍能削鐵如泥他們不相信!
一柄木劍,一個招式,一個看似普通的少年,便這么在黃巾人群之中無情的殺戮。
不管王牧面對的是多少人,王牧要殺只需一刺,無論你是手執大刀,還是數米的長槍,都擋不住,一時間,王牧身下已經有越來越多越多的尸體。
半刻鐘過去,王牧猶如一臺絞肉機,無論黃巾多少人撲過去,最終也是成為尸山上的一員。
頓時,黃巾膽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