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決定性的一刻,暴怒城的命運已然被顧誠緊握在手,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越發冷峻而決絕。
整座城市的喧囂與戰火,在他鐵血的命令下瞬間沉寂下來。
“立即行動,清理戰局。”顧誠的聲音低沉卻有力,宛如驚雷在每個戰士的心頭炸響,“對那些無關緊要的魔鬼隨從,不留余地,全部予以徹底清除!”
這并非出于顧誠的無情無義,他對生命并非沒有絲毫憐憫和惋惜。
事實上,他曾試圖去理解、去感化那些在魔鬼誘惑下失足的靈魂。
然而殘酷的現實是,這些受控于魔鬼的隨從,他們的靈魂早已在邪惡力量的侵蝕下發生了根本性的扭曲變形。
他們的眼神中隱藏著暗黑的深淵,盡管此刻可能還能勉強維持表面的平靜與忠誠。
但內心的魔性就如同一顆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因某種刺激而全面爆發,屆時將會帶來無法估量的破壞與災難。
因此,顧誠深知,只有以雷霆萬鈞之勢徹底根除這股黑暗勢力,才能真正保護更多的無辜者免于遭受無盡的苦難和殺戮。
他心中明了,一旦這些被黑暗侵蝕的超凡者內心失控,引發無法預知的自爆,那將會給整個勢力的未來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在這場血雨腥風的戰斗中,隨著帕斯悲壯的隕落,他的眾多狂熱追隨者也在破曉軍團的鐵血攻勢下紛紛倒地。
暴虐城轉瞬間化為了一片血海,猶如江河翻騰,遍地哀鴻,每一寸土地都被濃重的血色浸染,宛如地獄般的景象讓人心驚肉跳。
顧誠的目光如同寒冰般冷冽,掃過這片飽受戰火摧殘的土地,毫不猶豫地下達了那個雖然無情卻無比必要的命令
:“所有剩余的無辜平民,立刻轉移到我們新建的安全營地中去。”
他的聲音堅定而決絕,仿佛鋼鐵鑄就,“至于這座罪惡之城,就讓它在熊熊烈火中徹底消亡吧!”
這片土地上,每一塊磚瓦、每一寸土壤都沾染著無法滌凈的罪惡與黑暗。
幸存者們口中所訴說的真相更是讓人不寒而栗:在帕斯的煽動與操縱之下,原本繁華的暴虐城已然墮落成一個人間煉獄,日日夜夜都在上演著令人發指的暴行。
然而,面對如此嚴峻的情勢,顧誠并未因手段殘酷而有過絲毫猶豫。
畢竟,在這個末日降臨、秩序崩潰的世界里,昔日嚴謹的律法和道德約束力已顯得蒼白無力。
為了重建新的秩序,為了保護更多無辜者的生存權利,顧誠選擇了這條看似冷酷實則大義的道路,以求將這個世界從無邊的黑暗中拯救出來。
所謂的嚴刑峻罰,不過是一把無形的枷鎖,用以束縛那些心中蠢蠢欲動的暴徒,讓他們畏懼并服從于規則,從而盡可能保護更多的無辜之人免受其害。
然而,在帕斯那扭曲的統治下,暴虐城徹底淪為了一處供黑暗種族釋放其內心深處殘忍與暴虐欲望的舞臺。
他們不僅在城中建立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斗獸場,更將人類、變異蟲族、喪尸以及超凡者都視作玩物,肆意凌虐與屠殺,毫無憐憫可言。
這正是黑暗種族的本質——它們不同于人類社會,即使再怎么極端的人類領導者,也明白一個道理:人口即為根基,是生存和發展的關鍵。
即便是那些自認為高人一等,常常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瞰普通人的超凡者,心中仍有一條不能逾越的底線。
他們在追求力量的同時,亦明白維護秩序與保護民眾的重要性。
但黑暗生物卻截然不同,它們的行為準則完全顛覆了這個邏輯。
在它們的世界里,發展勢力并非基于工具與零件般對待個體,而是通過無盡的殺戮與征服來彰顯自身的強大與存在。
在這樣的黑暗統治之下,生命變得卑微而廉價,人性與道德蕩然無存。
他們的思維依舊貫徹著瘋狂、殘忍與無盡的暴戾。
在帕斯那冷酷無情的眼中,人類不過是他滿足私欲、尋求刺激的消耗品。
每當他施以暴行,凌虐他人時,內心毫無愧疚與痛苦可言。
這種極端惡劣的統治方式使得暴虐城的人口數量急劇下降,原本應該是人們避難求生的樂土,卻變成了一座人間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