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也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夜襲趙粵生,明天一早我要看到結果。”
常樂一愣,這是什么情況,一上來就讓自己去干趙粵生?
打,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顧爺,趙粵生的人馬也不少,這若是打起來,回頭您能用的人就不多了。”
顧誠的嘴角勾起一絲邪魅,他對著常樂笑道:“害怕傷亡慘重?你難道就不會智取嗎?”
常樂沒有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眉頭微微皺起,然后輕聲問道:“顧爺,您所謂的智取是如何?我文化低?不如像顧爺這般腦子靈活。”
顧誠躺靠在了那沙發上,將一雙腳搭在了茶幾上面。
他看似隨意道“趙粵生身邊人手確實不少,而且他的地盤兒也算是守衛森嚴,但是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也是他犯的最大錯誤。”
“那就是他過于相信手底下的人,同時他也太過相信他所管轄的范圍內,他交代過的一切事情。”
“我在去見他之前曾經想找一身白西服,但是店家告訴我,鎮西不允許售賣白西服。”
他雙眼瞇成了一道縫,眼神里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可是我最后還是找到了。”
顧誠說到這里之后就沒有再說下去,他相信常樂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不用講的太明白,接下來對方應該就知道怎么去做了。
常樂的眼睛滴溜一轉,他瞬間就想明白了顧誠話里的意思。
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他轉頭命令手下道:“給顧爺準備一個干凈的房間,然后找幾只雛鳥回來,讓顧爺好好休息休息。”
顧誠抬手打斷了他的話:“鳥就算了,你只要給我找一處干凈的房間即可。”
說罷,他又是想了想,然后交代道:“記得把所有人的尸體打包回來,我有大用。”
常樂雖然不知道他口中的大用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這種時候不該問的那就不要去問,廢話太多反而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鎮西,趙粵生的房間內依然開著燈。
整棟別墅燈火通明,但是此時的這里并不熱鬧,反而氣氛有些壓抑。
幾名保鏢站在面前,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低著頭。
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道:“趙爺,都是我們的失職,才讓您差點兒遇到了危險………”
趙粵生出聲打斷了他:“這跟你們的責任不大,也怪我,以為拿了鎮西這半塊兒地就可高枕無憂了。”
“你們先出去吧,讓兄弟們今晚辛苦一下,多派點人手小心發生變故。”
手下人走后,趙粵生走出了房間。
在大廳的會議桌前,幾人已經早早等候在此。
他們看到趙粵生后,先是行禮,待趙粵生入座之后,他們才是紛紛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趙粵生面色陰沉,目光不悅。
他冷聲開口道:“此人實力不凡,但主要過錯還是在我,他居然隨意找了一身白西服便是混過了咱們的防守。”
趙粵生自嘲一笑,隨后又是繼續道:“這件事也算給我提了個醒,就當是買個教訓吧。”
“還有,他不是蔚城的人,但他是如何進入蔚城的,這很奇怪!要知道蔚城四周可是建有高墻,頂天的高墻。”
“那墻壁光滑無比,尋常人別說翻越,能爬上幾米那都算是厲害的了。”
趙粵生身旁一人開口道:“趙爺我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給您答復。”
趙粵生眉頭緊鎖,顧誠的出現就像是懸在他頭上的一把刀,讓他有了危機感。
正說話間,樓下傳來了吵鬧聲,緊接著就是有大批人對著二樓跑來的聲音。
趙粵生抬頭看去,是他的保鏢們。
“誰讓你們上來的,還有沒有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