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徐東緩緩道:“天無絕人路,劉正國說給我們約了個客戶,正好去看看吧。”
“唉,越想越覺得憋屈,早知道剛才就應該多揍那孫子兩拳。”
徐東回頭看著泰康公司道。
看他還要回去,李惠伊急忙拽住徐東道:“好啦,先跟劉神醫碰面吧,我們總不能把人家晾在那吧。”
“萬一錯過良機,那這駐顏丹可真就要砸在手里了。”
聞言,徐東只得壓住火氣。
倆人上車后,直接朝著鼎茂大廈開去。
…..
南湖區,某處郊外。
柳釗站在被焚毀的祠堂前,雙拳緊握,眼中的憤怒近乎實質化。
大火燒了整整一夜。
直到凌晨五點的時候,柳釗這才得到消息,可惜等他趕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自己花費數年心血收集來的各界把柄,在這一刻都成為了徐東的嫁衣。
但相比起這件事,更讓柳釗感到崩潰的是,自己的大哥耿火竟然死在了徐東的手中,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噩耗。
誰都可以死,唯獨耿火不行!
作為彪爺手里最快的刀,耿火的作用可要比段邪和齊坤那兩個廢物大得多。
沒了耿火,南湖區就好比是斷了一臂,柳釗接下來的計劃也徹底落空。
想到這,柳釗只覺得頭疼欲裂,跟在后面的手下見狀想扶,卻被他推到了一邊。
這些年來他們過的太順風順水,哪怕是彪爺入獄的那兩年,也沒人敢輕易招惹他們南湖區,然而沒想到的是,號稱南湖區“白紙扇”的柳釗,卻被一個毛頭小子玩弄了。
這口惡氣,不論如何他也咽不下去。
“徐東…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咳咳…”
身旁小弟急忙遞上紙巾道:“柳哥,耿哥的尸體已經安葬好了。”
柳釗點點頭,沒有說話。
他這一沉默,身后的數十名手下,都自覺的把頭低了下去。
生怕柳釗一個想不開,拿他們撒氣。
就在這時,一輛黑車從遠處飛速駛來,直接停在了柳釗的面前。
隨著后車窗緩慢下降,柳釗的臉色也跟著好轉了起來。
只見他先是九十度彎腰,后又起身對著車內的人拱手道:“聽彪爺多次提到過鄭前輩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不同凡響。”
聽到這話,坐在車內不停擦刀的鄭野立即停下了手里的活。
瞧他側目而視道,“聽說劉彪還在閉關,他打算何時出來啊。”
“回鄭前輩,具體情況我也不得知。”柳釗說道,“只是彪爺閉關前曾再三囑咐,說是他閉關期間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事,就來找您。”
“我也是沒辦法,最近這沈城出了個狠人,連我大哥耿火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這才厚著臉皮,請您老過來相助!”
聞言,鄭野笑道:“在監獄里時,我就聽劉彪說起過你,果然是一副伶牙俐齒啊。”
“放心,當初劉彪對我百般照顧,他現在遇到困難抽不開身,我自然得幫上一幫。”
“正好也讓我看看,究竟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鼠輩,干掉了耿火。”
得此保證,柳釗嘴角瘋狂上揚。
彪爺剛出獄時對他提起過,說這鄭野是他在監獄中結識的好友,其實力不容小覷。
此番請他出手,那徐東必死無疑。
忽然,鄭野說道:“不要耽擱時間,處理完你這邊的事之后,我還要盡快返回省城。”
柳釗聞言大喜道:“好,我這就帶您去那徐東的住址。”
說罷,柳釗大手一揮,身后眾多小弟紛紛上車,為鄭野進行引領和開道。
看著逐漸遠去的車隊,柳釗又轉身看向了僅剩的一人。
“給你個任務,把李家和范家等一眾勢力,全部給我喊到徐東目前居住的別墅區。”
“他們若是不去的話,那今天誰都別想活著!”
聽到這話,那名小弟立刻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