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什么叫如何,這踏馬簡直是劃算至極!
生死關頭,別說是把陳裕隆這個有錢的外商給請回來,就是讓他把玉皇大帝擺在大雄寶殿里,禪奉也得答應。
他感激涕零道:“施主您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即可。”
“等下!”
這時,管思琪拎著水桶走了進來,“我有個疑問,現在寺廟已毀,而且消息也徹底走漏,你打算用什么辦法來讓陳裕隆回來?”
就在她跟范薇在院子里擦拭地磚的時候。
別墅里的談話,也被她聽了個一清二楚。
畢竟,去靈覺寺這件事,管思琪也有過錯,所以她格外上心。
只是當聽到禪奉答應的如此爽快時,實在是放不下心中擔憂,才特意走回別墅發出質問。
不料,禪奉卻是笑道:“女施主,我既然敢答應,就一定有我自己的辦法。”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不出一個禮拜,我指定讓陳裕隆跟他的妻子,來到你們的面前!”
有這份保證,徐東也當即甩了甩手。
示意禪奉離去。
恰在此時,樓上的治療也已經結束。
聽到動靜的徐東顧不上其他,連忙跑到了樓上。
剛到門口,就被關棋給攔了下來。
她疲憊的伸了個懶腰,說道:“你別心急,弟媳婦剛剛睡去,萬不能受到打擾。”
徐東道:“師姐,惠伊的病治好了嗎?”
“沒有。”關棋有些失落道,“那尊虛鼎在她的體內太久,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剝離出去,我能做的就是暫時壓制住她體內的虛鼎,期限為一年。”
“如果一年后還找不到解決的辦法,那她...”
話講到這里,關棋就不敢繼續往下說了。
心里愧疚的同時,也涌現出了極大的挫敗感。
平時她總是自詡為神醫,可今日卻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無能為力。
“一年嗎?”
徐東苦笑道:“為什么,為什么惠伊的體內也會有一尊虛鼎!?”
“這東西到底是什么啊!”
轟——!
徐東抬拳照著自己的胸口,就猛砸而下。
他不敢把力量發泄到別的地方,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釋放壓力。
看到這一幕,關棋氣的破口大罵道:“你瘋啦!”
“對自己下手就能換來弟媳婦平安無事嗎?”
“相信我,一年內我肯定能找到剝離出她體內虛鼎的辦法!”
徐東冷靜下來道:“我信你師姐。”
“你也別太難過。”關棋輕撫著徐東的臉龐道,“最起碼我們也不是毫無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