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被裴覺侮辱的女生,就是住在這里。
“四樓,左拐就是。”
徐東一邊上樓一邊問道:“你怎么對這件事了解的這么清楚?”
“我看不慣裴覺他們。”蔣心道,“要不是裴家勢力太大,我真想求我爸,給他們都送進監獄。”
旋即,徐東又道:“要是天底下所有權貴子弟,都像你這么善良就好了。”
“嘿嘿,你也不用這么夸我啦。”蔣心有些不好意思道,“只怪當初沒好好學習,要不然也不會來到這破大學念書。”
“倒是你,你這么有本事,你為啥沒有考上大學呢?”
談話間,來人已經來到了四樓。
正當徐東準備敲響房門時,卻發現房門虛掩,并沒有上鎖。
抱著疑問,他走進了屋內。
“啊!”
映入眼簾的一幕,把蔣心嚇得直往徐東懷里鉆。
只見狹小的客廳里,正躺著兩具尸體。
婦人眼球暴突,胸口插著一把尖刀,而躺在她旁邊的那具男尸,更是死狀慘烈,不光舌頭被人剪掉,手指也全部被人活生生的掰斷!
不用猜也能知道,這兩具尸體,正是那被裴覺侮辱的女孩父母。
即便是見過無數血腥場面的徐東,此刻也不禁被眼前這等地獄般的景象所震撼到。
這等行為,已然不用令人發指來形容了。
簡直是沒有人性!
而這等極具沖擊力的場面,把蔣心嚇得是嗷嗷吐酸水。
“看來我們來晚了。”蔣心紅著眼道。
“這個該死的畜生,他怎么能這么喪心病狂啊!!”
徐東背過身去,說道:“不算特別晚,最起碼我沒有見到那個女孩的尸體,估計是被裴覺給帶到了別的地方。”
“你仔細想想,裴覺現在最有可能去哪?”
“我...我上哪知道啊。”蔣心不忍直視道。
可忽然,她一拍腦門。
拽著徐東就往門外跑:“我想起來了,裴家在京城郊區有一個會所,裴覺經常領著趙柯他們這群人去那里玩,之前那個女孩就是在那里被侵犯的。”
“如果沒猜錯的話,裴覺應該是殺完那個女孩的父母,把她給綁到了會所里。”
徐東目光微動,“你帶路,我殺人!”
......
此時此刻。
京城郊外的,白金漢會所里。
張雪萌被人用鐵鏈拴在暖氣管上,嘴里還塞著一只男士襪子。
她滿身血污,看著站在周圍的一群男人,無力的垂下了頭。
為什么啊!
自己什么也沒有做錯,為什么就要遭受到這種待遇!
“臭婊子,我們玩你睡你,是你的榮幸!”裴覺端著酒杯,獰笑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要不是我裴家出資修建民生大學。”
“就憑你這種生在大山里的廢物,也能來到京城念書?”
“知恩不圖報,你真是個欠收拾的東西!”
話音剛落,周圍就響起了一陣笑聲。
這群人有保鏢,也有裴覺的朋友。
甚至有那么幾個人,就是之前跟裴覺一起輪番侮辱張雪萌的參與者。
“唔...唔唔!”
張雪萌眼眶含淚,拼命的搖著頭,祈求裴覺能放過她。
豈料,她越是這樣,就越讓裴覺感到興奮。
啪——!
甩出一把掌后,裴覺捏著她的下巴道:“張雪萌,我聽同學們說你爸媽都是在山里種地的,昨晚去到你家才發現,他們真的沒騙我。”
“你爸手勁真大,你看看給我胳膊撓的,到現在還疼呢。”
“只是有些遺憾的是,我剪掉他舌頭的時候,他倒是不怎么掙扎了,反倒是向我求起饒來,哈哈...我還以為你們山里人多硬氣呢,沒想到也是根軟骨頭。”
“唯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你媽濺出的血,比你爸要高很多,噴的滿窗戶都是!”
講到這里,周圍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