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只是暈過去一陣,為什么忽然感覺真氣變得扎實了許多?”
站在會所門口,徐東朝著附近的一棵樹輕輕一點。
真氣在指間壓縮成團,隨后飛射而出,在樹干上留下了一個拇指粗的空洞。
看著這一幕,徐東心中無比震驚。
要知道,原先的他只能做到將樹木轟碎,無法精準的調用真氣,使其在樹干上只留下這么一點缺口,可再看現在,不光是能精準的調用真氣達到心中所想,甚至都不需要過度的凝神。
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進步!
“莫非...是那顆次品丹藥的緣故?”徐東心中暗想道。
但馬上,他便收起了心思。
真氣為何會在短時間內變得如此精固,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眼下當務之急是找到裴覺的母親,從而逼問出裴抗北的下落。
很快,徐東便攔了輛車。
按照裴覺所說,去往了京城南郊外。
......
閉關前,裴抗北就已經做好了足夠多的準備。
他知道自己一旦閉關消失,明面上的裴家人勢必會遭受到敵對勢力的針對,所以很早就下達命令,讓所有人都躲到這南郊之外。
兩年前,裴抗北斥巨資,在這里修建了一座宅院。
足以容納幾百號人。
哪怕此地距離市中心等地非常遠,但靠著郊外的一座田園,即便是足不出戶,也能讓這百號人自給自足,無需在外拋頭露面。
只是他不知道,這看似完美的想法,恰恰是覆滅整個裴家的關鍵原因!
此刻,日落西山。
裴覺眾人圍坐在長桌旁,氣氛顯得異常凝重。
“曉燕,你別擔心,覺兒那孩子是有福之人,肯定不會有事的。”裴昌海勸慰道。
作為裴家的二把手,他的話可謂是充滿了份量。
果然,在他說完后,裴覺的母親李曉燕當即點了點頭。
“最近家主閉關,我們都應該打起警惕,但也不用過度的擔憂。”裴昌海繼續道,“京城風雨飄搖,以后沒什么事,各位都盡量少出去。”
“你們都要明白一件事,那七座豪門都在盯著我們裴家看呢。”
話音落地,“四爺”裴龍濤就拍桌道:“我說昌海啊,你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家主雖然閉關,但我們也不是吃干飯的。”
“那七座豪門要是想動我們,他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四弟,你這話說的不對。”裴昌海冷著臉道,“最近我捕捉到一點消息,全國武道大賽召開在即,各國使者都齊聚京城,可就是在這種關鍵的節骨眼上,楚家竟然易主了,而且那靈覺寺也被人大鬧一通,現在處于關寺狀態。”
“而導致這一切的根本原因,似乎跟一個叫徐東的男子離不開關系。”
此話一出,眾人滿臉錯愕。
楚家易主?
這消息實在是太過于勁爆。
可不等他們發問,裴龍濤就打斷道:“昌海,楚家本來就是一群廢物,靠著幾個臭丹藥師才勉強在這京城站穩腳跟,他們楚家發生變動,也實屬是正常。”
“至于說這個徐東,區區無名之輩而已,不用理會。”
“你!”
裴昌海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裴龍濤把他說的話當放屁,那他也沒啥辦法。
這時,沉默許久的李曉燕忽然開口道:“濤叔,海叔,我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都這個時候了,覺兒的電話還是打不通,你們說他會不會出事了啊?”
“出事?”
裴龍濤笑道:“曉燕啊,覺兒能出什么事?”
“放眼整個京城,誰踏馬有膽子敢動我裴家人一根汗毛?”
李曉燕皺眉:“但覺兒這次犯下的事情比較嚴重,況且前不久,家主的親兒子不就是被那個叫關棋的女子給當街...”
話說到這,她就不敢繼續再說了。
裴抗北的兒子,被關棋當街斬殺這件事,已經成為了裴家人閉口不談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