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榮好奇的往外一瞥,卻發現門外就只停了一輛摩托車。
車上的青年凌空翻身,摘下頭盔后,一甩身上風衣,露出了標志性的“禁武監標識”制服。
“臥槽,張局現在這么牛嗶嗎?”楊凱華不可置信的看向父親,“現在都能把京城禁武監的人給喊來?”
“廢話,你張叔叔是什么人,一般人能來到這天子腳下當警署一把手嗎?”楊光榮撇嘴道。
穩了!
這下徹底穩了。
楊凱華狠狠地吐出一口濁氣。
禁武監的人都來了,他倒是要好好看看,徐東這個小癟三等會死的究竟得有多慘。
會拳腳,有什么了不起的?
再牛嗶也有人能治你!
甭說是楊凱華,就連被打成豬頭的于素珍,都忍不住咧起了嘴。
“嘶——!”
張局皺了皺眉,只覺得有點不對勁。
好端端的,禁武監的人怎么突然來了?
果不其然,顧云直接無視周圍警員。
徑直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掏出證件道:“京城禁武監顧云,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拿槍指著徐先生!?”
張局瞳孔猛縮。
馬上就彎腰道:“顧長官,這人就是個暴徒,他隨意跑到別人家里殺人,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啊。”
“殺人?”顧云掃視一圈道,“呵,武者隨意出手,按照禁武監的規矩,可以先斬后奏,就地抹殺。”
“如果不是他們先動手,我不信徐先生會出手要了他們的命!”
臥槽尼瑪!
這踏馬是一點道理也不講啊!
張局臉色煞白,完全沒想到顧云竟然說出這么一番話出來。
看向徐東的眼神,也充滿了敬畏。
難怪他敢這么囂張,原來竟然是禁武監的人。
草!
完蛋!
這下是踢到鐵板了。
張局慌的冷汗直冒,恨不得手撕了楊凱華一家人。
作死的玩意。
惹誰不好,偏偏惹這么一尊大佛!
“是我唐突了。”張局辯解道,“當時我接到報警,說是有武者蓄意傷人,就急忙趕過來了,心急沒有問清楚,還請徐先生莫怪。”
徐東笑容玩味道:“這時候知道錯了?”
“早干什么去了!?”
“我且問你!”徐東手指向楊凱華道,“這畜生前兩天酒駕撞死人,為什么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里?”
“回答我!”
張局被嚇得一激靈,哆嗦道:“徐先生,您不知道,他有精神疾病,當時出事的時候,處于發病狀態。”
“這都是醫院開具的診斷書的。”
“有病,你不把他送到精神病院,你還讓他繼續待在這里?”顧云不解道,“合著那被他撞死的那倆人,就純屬活該唄。”
張局嘴唇發裂。
只覺得頭暈腦脹,只想躺下睡一覺。
“沒事。”徐東道,“既然你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那我幫你解決。”
“顧云,你沒有什么意見吧?”
看著徐東那兇狠的目光,顧云瞬間就明白,這位爺又動殺心了。
他趕忙搖搖頭,表示道:“高監察長托我給您帶句話,”
“今日在銅縣,您要動手殺誰都行,出任何事他替您擔保!”
“徐先生,您隨意。”
此話一出,楊凱華等人是面如死灰。
于素珍更是忍不住道:“憑什么!?”
“他有什么權利,隨意決定別人的生死?”
“那你踏馬有什么權利,去定義他人的死活?”徐東暴喝一聲道,“你兒子的命是命,別人的就不是,對嗎?”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看看,你兒子的命在我眼里,究竟有多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