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婉得意揚眉,隨后重重的將手中茶杯往地上一摔。
這是她跟木瓊提前溝通好的信號。
只要聽到杯碎聲,雙方就立刻動手。
當然,歐陽婉是肯定不會先動的,她要的就是讓木氏兄妹送死。
與此同時。
隔壁包廂的燈光驟然熄滅。
“敬酒,我敬你麻痹酒!”木瓊掀桌道,“草泥馬的狗東西,給我死!”
“歐陽小姐!!速來助我!”
聽著隔壁包廂傳來的東西,歐陽婉不禁有些想笑。
助你?
我祝你早登極樂!
沒腦子的蠢貨,就活該去死。
歐陽婉不為所動,閉著眼聆聽著隔壁包廂里傳來的動靜,那悠閑的小模樣,宛如在聆聽一場大戲。
等到隔壁徹底沒了動靜,歐陽婉這才緩緩睜眼,在黑衣老者的護送下,來到了隔壁包廂的門口。
“小姐,我先進去看看情況。”黑衣老者道。
“用不著那么謹慎!”歐陽婉輕松道,“津門木家也算是有點實力,剛才他們打了將近十分鐘,那徐東現在就算是活著,也好不到哪去。”
覺得她說的有道理,老者便也沒再阻攔。
便跟歐陽婉一起,走進了包廂。
當走廊光芒撕裂包廂內黑暗的一瞬間,歐陽婉和黑衣老者人都傻了。
只見徐東正坐在主位上,慢悠悠的喝著酒,吃著肉。
而剛才喊得最兇的木氏兄妹,則是被他踩在腳底下,大灘的鮮血往外蔓延,如同一張紅色地毯。
歐陽婉臉上的得意瞬間凍結,心里震驚道:“不可能!”
旁邊的黑衣老者也是臉色劇變,渾濁的老眼死死盯著地上那兩灘刺目的血跡,又猛地轉向安然無恙的徐東,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木家兄妹,竟然連傷到徐東一根汗毛都做不到?!
這他媽也太廢物了吧?
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弱成這個b樣,是怎么好意思代表津省來這參賽的?
徐東放下碗筷,抬頭道:“你就是歐陽婉?”
歐陽婉回過神,壓住心驚道:“呵,你比我想的要強,這兄妹倆拼死也沒能傷到你一點,難怪你當世敢跟北宮月叫囂。”
“只是這年月有實力還不夠,想活著你得動腦啊!”
歐陽婉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徐東!你惡貫滿盈,身為參賽選手竟然私下殘殺其他選手,我歐陽婉今日撞見,就一定要替天行道!”
這話一出,徐東就什么都明白了。
媳婦果然沒說錯,這娘們就是沒憋好屁。
表面上是跟木氏兄妹勾結,實則就是想坐收漁利,到時候出面拿下他,不光是為自己鏟除大賽阻礙,還能在開賽前,就讓歐陽家名聲大噪。
簡直是一舉兩得。
這心機,真尼瑪狠毒啊!
“呵。”徐東忍不住笑道,“我徐東雙手是沾滿鮮血不假,但殺得都是些畜生。”
他緩緩起身道:“倒是你,長了一副騷臉,只會躲在背后算計人,你這種貨色也配喊出替天行道這幾個字?”
見計劃被說破,歐陽婉也不再偽裝,捂嘴笑道:“是又怎么樣?!徐東,就算你今天插翅飛了,武道大賽也跟你再無關系!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