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典則冷哼一聲,咆哮道:“彭老怪!既然實力不濟,就應當安分守己,剛才就不愿讓出太禾靈山脈的利益,現在又如此無禮,段兄,你說此事該如何處置?”說完就轉首望著段正慶,夏殷泰也望著段正慶。二人只是不好直接佛了劍宗宗的臉,才沒直接痛下殺手。
段正慶陰沉的說道:“之前十幾年,彭老怪就是一再不肯重新劃分太禾靈山脈的利益,拖了又拖,我們念在舊情和風神盟上,已經給他十八年的好處。今日好心來和他商議,搬出我家老祖,彭家都那么沒禮貌。看來他們彭家恐怕有隱藏的實力,才敢如此大膽,既然這樣,我們就和他們較量較量!”說罷,他竟然率先亮出一個墨黑色的彎刀法寶。眾人一看,就知道彎刀是件古寶。
夏殷泰和司馬典即刻會意,他們的臉上瞬間浮現出陰險狡詐的神色,仿佛魔鬼露出了獠牙,并且毫不猶豫地亮出了各自的法寶。段正慶三人身后那三個家族帶來的筑基期弟子,也紛紛拿出各自的法器,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夏殷泰聲如洪鐘地喊道:“各位修仙界的道友們,此乃我們四大修仙家族爭奪利益之戰,還望各位高抬貴手,莫要插手!”
司馬典也怒發沖冠地咆哮道:“彭老怪,剛才我等已經一再忍讓,給足了你面子,你卻不知好歹,絲毫沒有給我們留一點顏面。看來你是自以為是,覺得自信滿滿,那我們就再來一決高下吧!”
彭元易和呂素蕓眼見彭族長遭受如此奇恥大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們立刻亮出法器,欲沖過去狠狠地教訓夏殷泰和司馬典。彭族長見狀,急忙張開雙臂,攔住了彭元易和呂素蕓的去路,大聲喝到:“易兒,素蕓,不得無禮,今日是你們大喜之日,切不可意氣用事。都給我速速退下!”
彭元易和呂素蕓不好違背彭族長的命令,只好停住了腳步,氣得直跺腳,咬牙切齒,惱怒的盯著段正慶等人。
彭族長心里跟明鏡兒似的,他深知對方段正慶三人帶來的筑基期修士,個個實力超群,此番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彭家孤立無援,其他賓客也不敢輕易得罪段家,一旦雙方發生沖突,彭家必將遭受重創,如此傷上加上傷,以后難于恢復。就算段正慶等人趁機痛下殺手,將彭元易和呂素蕓置于死地,甚至滅了彭家滿門,恐怕也無人能為他們主持公道,只能白白送命。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彭族長喝止彭元易和呂素蕓之際,段正慶如鬼魅般用彎刀化出一道黑色利刃,如閃電般斬向了彭族長。好一個陰險狡詐之徒,竟然趁人不備偷襲!不過在場誰敢說他?
彭族長無奈之下,只得匆忙祭出一個玉佩防御法寶,瞬間化出一道青色方盾,如銅墻鐵壁般擋在身前。然而,在那古寶彎刀的利刃面前,這尚未完全展現威力的青色方盾,竟如薄紙一般,應聲而破。彭族長為了保護彭元易等人,毫不猶豫地使出功法,施展出一道堅固的防御結界。雖成功擋下了利刃,但他也如遭重創,猛吐出一口鮮血。
見戰斗已然爆發,在場的所有彭家子弟和呂家子弟,如洶涌的潮水般立刻沖了過來。彭家子弟列陣于彭元易的右邊,呂家子弟則鎮守在呂素蕓的左邊。他們紛紛亮出法器,如臨大敵,嚴陣以待。而何月波、姜濤和林翰,也如飛鳥般疾馳而來,生怕彭元易和呂素蕓遭遇不測,皆手持法器,準備應對。
段正慶見自己的隨手一擊,便能讓彭族長受傷,不禁得意忘形,傲慢地掃視著在場眾人,仿佛自己是不可一世的霸主。夏殷泰和司馬典見狀,更是放聲大笑,那笑聲如夜梟的嘶鳴,刺耳而難聽。
彭元易和呂素蕓帶著自家子弟要去拼命,卻被彭族長如鐵鉗般的雙手狠狠地按住肩膀。彭族長面色凝重,聲音低沉地說道:“你們切莫沖動,要以家族為重,暫且忍耐一下。”他的話語,如沉甸甸的巨石,壓在眾人的心頭。
夏殷泰趁機冷嘲熱諷道:“彭老怪,剛才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深藏不露的實力,剛這么大聲和我們討價還價,原來是在虛張聲勢啊,就你這點實力,還敢獅子大開口要十五億靈石?我看十億靈石都免了吧了,太禾靈山脈可不是你這等貨色能染指的,再要聒噪,休怪我們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