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遠宏亦是有些擔憂自己臉面,怒不可遏地大聲吼道:“慕容振,當年我都說不宜驅散他們二人,好歹姜濤也是我姜家的翹楚,怎可如此見利忘義?是你口口聲聲說姜濤已身負重傷,無法恢復修為,還用陰陽合璧訣和我女兒的金丹期契機來蠱惑我。我一時鬼迷心竅,才鑄成大錯,你如今竟然倒打一耙,將這黑鍋甩給我們父女,簡直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難道你想讓我父女也得罪歲寒五友不成?你們慕容家簡直是卑鄙下流!剛才你妄圖奪舍姜濤,我父女與姜家弟子拼死相救,何月波可是立下誓言,歲寒五友定會護我姜家周全。你們適才竟敢無視歲寒五友的顏面,對我們痛下殺手,妄圖奪舍姜濤,這一切皆是你們逼做出來的,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此時此刻,姜遠宏已然無所畏懼慕容家,他要為自己討回一些顏面,以免日后得罪歲寒五友和星月宗。
慕容振和慕容狄被姜遠宏這番話氣得咬牙切齒,當年明明是姜遠宏貪圖利益,才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如今卻大言不慚地說與他毫無關系?還言辭綽綽的說自己好有人情似的,真是讓人嘔吐。
慕容振怒懟道:“姜遠宏,當年你就是嫌棄姜濤是個廢人,才接受我的聯親。不管怎么樣,是你們父女先答應我們的,我們給你們很多資源幫助,一切都是你女兒和姜濤私通的錯在先,你們父女無可抵賴。”
姜遠宏干脆不肯否認的說道:“是我一時被你們誘惑才答應的,棒打鴛鴦你我都有份。我女兒要和姜濤在一起,大不了我姜遠宏賠點靈石給你們就是,何必如此下作?”
彭元易開始發話了,大聲說道:“慕容振,慕容狄,姜紫萱是我弟妹,我濤弟在那種情況下就是殺了慕容禹都不過份。再怎么說,看在我們歲寒五友的份上,也該等我們過來再商量。而你們卻想先下手為強,強行奪舍我濤弟,我波弟拿歲寒五友和你們求情,你們卻動手殺人,這筆賬怎么算?”
慕容振和慕容狄一時被彭元易問的無話可說,他們是考慮到得罪歲寒五友,會有麻煩。但是為了臉面,慕容狄也義正言辭的說道:“姜濤也無視我星月宗的親傳弟子,想殺我們禹兒,好在我禹兒能夠逃脫。我禹兒現在身受重傷,我們為了禹兒快點進階金丹期,奪舍姜濤也是應該的。”
彭元易怒道:“就是你們根本不給我們歲寒五友半點面子了?好!咱們今日就較量一番,我們歲寒五友三人對你們慕容家三人,如何?”
慕容狄心中暗自思忖:“方才耗費自己大量法力,長時間施展三只烈焰金烏大力攻擊,致使自身法力銳減大半。適才已經損耗了大量精血與精氣,估摸自身實力也僅比彭元易略勝一籌而已。現在自己要想拿下彭元易著實困難,萬一彭元易暗藏有什么手段,趁機擊殺他,自己方才已損耗大量精血和精氣,若再受傷,勢必對日后修煉產生巨大影響,甚至可能喪失沖擊元嬰期的機會。而慕容振亦是法力大損,恐怕連呂素蕓都難以戰勝。何月波雖法力大耗,但要先擊殺身負重傷的慕容禹,亦是輕而易舉之事。于是,慕容狄厚顏無恥地叫嚷道:“我們適才法力消耗巨大,此刻你們卻趁機攻擊我們,這戰斗公平嗎?”
何月波急忙怒懟道:“適才你們三人聯手攻擊我這筑基期的小輩,這公平嗎?你們企圖借機將我們和姜家人斬盡殺絕,這公平嗎?你們這群人,見弱則欺凌,遇強則做縮頭烏龜。你們的行徑真是無恥至極,此事若傳揚出去,恐怕慕容家會成為越凌國修仙界的笑柄。”
慕容狄和慕容振被何月波這番話氣得老臉漲得通紅,慕容振怒發沖冠,吼道:“小輩竟敢如此無禮,亂攪舌頭,不怕我們教訓你。”
呂素蕓高聲斷喝:“慕容狄,慕容振,既然你們適才如此對待我濤弟和波弟,那此刻就索性來個了斷吧?莫要總是做那藏頭露尾的烏龜,好歹你們比我們歲寒五友年長的多。”
慕容狄剛欲開口,驀地,他心生一陣心神不寧,是紫腕千足蜈蚣的呼叫。原來,他的靈獸紫腕千足蜈蚣在大陣內遭遇攻擊,這木靈七封陣果真名不虛傳,猶如銅墻鐵壁,還附帶攻擊。
不用猜也是姜遠宏在背后搗鬼,他暗中指使姜家弟子不計代價地消耗大陣靈力,猛烈攻擊紫腕千足蜈蚣,妄圖將其靈力大量消耗。沒了紫腕千足蜈蚣的助力,歲寒五友便更有把握將慕容狄等人斬于馬下。倘若慕容狄三人在此命喪黃泉,那他日后便可高枕無憂了。
慕容狄心急,猛然祭出一件法寶——銀色匕首,如閃電般刺向木靈七封陣,卻被彭元易使出一件金槍法寶橫加阻攔。剎那間,空中的銀色匕首與金槍如同兩條蛟龍,展開了一場銀金色激戰。
呂素蕓亦不甘示弱,施展出一個水瓶法寶,口中念念有詞,瞬間幾條水龍騰空而起,張牙舞爪地撲向慕容狄。何月波也摩拳擦掌,準備祭出法器,給予慕容禹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