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狄被何月波如此一說,氣得那老臉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通紅,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應對,便蠻不講理地說道:“你姜濤本就是一個普通的筑基期弟子,我禹兒可是星月宗的親傳弟子。身份地位擺在那里,還有什么好說的?”
何月波見狀,連忙捂住嘴,咯咯笑道:“照你這么說,你的親傳弟子連一個普通弟子都比不上了?我姜濤哥可是仙劍宗的優秀弟子,如今更是金丹期的長老,你還有臉說姜濤哥是普通弟子,你們慕容家行事,簡直和之前的姜家如出一轍,蠻橫無理!”
“你的親傳弟子連一個普通弟子都比不上”這話傳出去夠損的,被何月波這般言語刺激,慕容狄終于忍無可忍,頓時勃然大怒,吼道:“小輩,我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一番,讓你嘗嘗金丹后期修士的厲害!”言罷,他雙手掐訣,打出一團熊熊烈焰,向何月波撲去。
別說慕容狄,就連慕容振和慕容禹都氣的臉色通紅,內心簡直要把林翰和何月波碎尸萬段。只是這里沒他們二人說話的份,只有讓慕容狄和林翰等人較量。
林翰見狀,當即單手催動青色劍氣,如一道青色閃電般劈出,瞬間將烈焰團擊潰,而后怒目圓睜,向慕容狄呵斥道:“慕容狄,有本事你就跟我打,三番五次地欺負一個筑基期的小輩,你還要不要臉?”
慕容狄對林翰的實力早有耳聞,自然不敢與林翰交手,當下又強詞奪理道:“是他這個小輩先無禮冒犯,怪不得我。”
林翰冷哼一聲,怒道:“那你在姜家,他用歲寒五友來求你放過姜濤,你可曾給我們歲寒五友半分薄面?”
慕容狄再次蠻橫地叫嚷道:“我徒弟禹兒若影響進階金丹期,豈不是我們所有努力都付諸東流了?這一切皆是姜濤所為導致的!”
林翰的眼神中充滿了凜冽的殺意,他冷冰冰地說道:“如此說來,你不僅絲毫未給我們歲寒五友留面子,還妄圖立刻奪舍姜濤,將姜遠宏等人置于死地。你這是蓄意與我們歲寒五友結仇,再妄圖借星月宗之力來壓制我們是嗎?”
慕容狄被問得啞口無言,索性直截了當地說道:“隨你怎么說,姜濤將我禹兒重傷至此,我當時也只能給禹兒換一個身體。””
林翰的眼神猶如燃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慕容狄,怒道:“既然你存心要與我們歲寒五為敵,那好,你我來一場生死較量,如何?”
慕容狄卻像個雕塑般轉首,連看都不看林翰,淡淡地說道:“你的實力強悍,我承認不如你。”
林翰的雙眼微微瞇起,聲音低沉而憤怒:“既然知道不是我的對手,為何還要在姜家如此折辱我濤哥和波弟?為何存心和我們歲寒五友為敵。”
牧欽此時站出來,和顏悅色地說道:“楚楓小友息怒,此事確實是慕容師侄做得不妥,為了我們兩宗的和諧,還是罷手為好。慕容師侄這次輸給你二十億靈石,就當是一種賠罪吧。”
林翰聞聽此言,立刻收起滿臉怒容,轉而恭恭敬敬地說道:“牧欽前輩,我絕無與你們星月宗結仇之意,還望您明察秋毫。”
牧欽頷首說道:“嗯!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慕容師侄不給你們歲寒五友面子,確實是他的過錯。并非我有意偏袒他,慕容師侄乃是我宗少有的金丹后期修士,我自然是要幫他一把的。”
林翰回應道:“既然前輩已經把話說得如此清楚,我也得給你們星月宗一個面子。這樣吧,只要他慕容狄能接下我三招,我歲寒五友便不再追究此事。”
“這個……”牧欽面露難色,猶豫起來,心中暗自思忖:林翰的實力強大,整個風神盟又有誰人不知?數月前,他更是單人潰段正慶等人。慕容狄可是宗門中少有的金丹后期修士,可不容有失啊!但是,此刻歲寒五友不肯放過慕容狄,楚楓的面子又實在難以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