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玉子見林翰如此感慨,不禁心生共鳴,他發起肺腑的說道:“這上界宗門煉器房區,定然藏有不少靈寶和上界煉器材料,我又何嘗不是很揪心?然而,這么多年過去了,試問人界又有誰能夠攻破它那堅固的防護大陣?但凡有這做法的,估計都已經死在大陣的禁制之威下了。楚兄,我們還是現實點吧,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若真能實現,煉器房區恐怕早已被古修士攻破了,哪里還能輪到我們。”
林翰搖頭輕笑,道:“靈兄,你這番話,這真是有道理!想來這邊那些私人煉器房,不是被其主人離開之前毀了,便是被古修士踏破了門檻。能留給我們這座小金塔,已然是僥天之幸了。我們還是琢磨一下如何破除其護塔小陣吧!”
靈玉子聞聽此言,當即頷首稱是,一臉凝重地說道:“這小金塔陣,經過我們先輩和神劍宗的布陣大師推測,陣眼和陣盤想必就隱匿在其門前的石碑之中,總而言之,進出此地的修士,必須獲得里面守門弟子的首肯,再啟動石碑,方能進入。或者持有這個小金塔大陣令牌的修士,才能夠自由踏入這金塔。”
林翰聞之,憶起了煉丹房的事情,當即好奇發問:“誒!靈兄,難道你們的先輩們,就未曾獲得過一些此地宗門的弟子令牌嗎?”
靈玉子聞言,微微一笑,道:“談何容易!你何時見過有人能得到你仙劍宗內部區域的進出令牌?除非將你們宗門的弟子被殺了吧?再說,即便有上界修士的令牌流落,恐怕也早已被古修士使用了吧?至少到我父親那一輩,就沒有這般好運了,他在此地并未獲得多少機緣,反倒是拿這里的上界靈獸出了一口惡氣,收獲了不少的靈獸肉和內丹。”
林翰聞聽此言,頷首應道:“冷兄,那咱們還是快點破陣吧!待一會兒奪得金塔中的機緣后,多斬殺些上界靈獸,好給自家的靈獸滋補滋補。現在沒有大戰,靈獸的價格還貴過法寶數倍呢!”
靈玉子附和道:“對!楚兄,你的本命法寶飛劍擁有穿透大陣結界之能,只要飛劍能夠刺破這金塔的灰色防御結界,將那石碑擊潰即可。”
林翰聞聽,面色凝重地凝視著灰色防御結界,以及里面的石碑。稍作思索后,他故作深沉地說道:“靈兄,此大陣乃是上古修士所布,我的本命法寶飛劍未必有十足把握能夠穿透進去,即便能夠穿透,也不知能否擊潰石碑,石碑堅固度都是未知數,我只能說盡力一試。倘若失敗,還望靈兄莫要怪罪。”
靈玉子語詞懇切的說道:“楚兄,你這是何出此言?你能耗費十日光陰過來此助我,我已經感激涕零。機緣這等事物,又怎能強求必定獲得?若是能獲得塔樓機緣,那是你我之幸,若是未能獲得,你也浪費了不少時間,又何來怪罪之說呢。”
林翰當即應道:“好!請靈兄稍稍退后一些,我來施法破陣。”
靈玉子聞聽,縱身向后退了百米之遠。這是林翰有意為之,只因他擔心自己施法時,靈玉子會伺機偷襲。雖說林翰對靈玉子信任有加,但在這修仙界中,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為好。
林翰怒喝一聲,如平地驚雷,震耳欲聾。只見他施展出六把化靈神劍,如六條靈動的蛟龍,在自己周圍盤旋飛舞。他故意將氣勢做得十足,讓化靈神劍在身邊旋轉,好讓靈玉子明白,自己絕無半點提防之意。
當然,這六把化靈神劍上的化源氣,和上次煉丹房時一樣,僅剩下三分之一。
林翰先是將六把化靈神劍的化源氣,如百川歸海般匯聚到兩把化靈神劍之上。
然后施法,剎那間,兩把化靈神劍青芒大盛,合二為一,化為一把大一倍的化靈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