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呷了一口,他便也顧不得人設,忍不住眼前一亮贊道。
前世他有幸在某個頗上檔次的酒局——當然是作為一個陪襯小嘍啰——嘗過一口珍藏版的飛天茅臺。
據同行者說,他喝那一小杯就可以買好幾個愛瘋了……
不得不說,果然是盛名之下無狗熊——這茅臺確實清洌可口回味無窮,可謂是他前世大半輩子喝過的最香醇好喝的酒。
但是現在手中這一被所謂的‘女兒紅’比之還要更勝一籌!
果然還是一位老酒友說的好——上檔次的名酒確實好喝,但其實最好喝的酒,往往是民間不知名的酒水……甚至一位老農家后院埋的破酒壇子,都比最頂尖的五糧茅臺一類要好喝!
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可惜這類酒往往做不到量產,這便也是其缺憾吧。
說好不喝不喝、少喝一點,
結果一頓午餐下來,一老一少兩人都喝醉了。
“許兄弟啊,我老來得女,可就這一個女兒……你可、可要好好照顧一下啊……”
“放、放心吧…孟老哥……我一定會照顧好阿蕊的……”
瞧瞧!
這說的是什么話!
居然喝著喝著酒稱兄道弟起來!
直聽得徐菀阿蕊母女倆頓時滿頭黑線。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事——男人嘛,喝醉了別說是稱兄道弟了,可以抱著垃圾桶打啵、連街邊的狗都能拽起來跳個舞……
最后,
還是孟岳聲撲通一聲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嚕來,樂壇宿老的威儀蕩然無存。
而我們那不會喝酒、酒量不高的許麟,則還在拿著杯子咂飲,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果然是……好酒啊!”
“這個老不正經的!”
徐菀罵了一句,對阿蕊說道:“快扶阿麟去休息一下吧。”
阿蕊點了點頭,也是有些無奈地看著許麟,然后將他輕輕攙扶起來……
……
阿蕊正準備將許麟放在床上。
誰知道他勾搭著自己的脖子,然后將自己帶倒在床上。
“嗯……”只聽他咂了咂嘴巴,雙手抱住了自己,腦袋埋在了自己的肩上。
一陣陣灼熱噴吐在脖頸,讓她的身子頓時柔軟如泥。
她的臉瞬間就燥熱一片,一邊推動著他,一邊略帶顫音地喚道:“許麟…許麟……”
雖然她們這個地下音樂圈子,
男女之間對這種事情很開得開,興致來了直接就相約榻上,一夜過后還是若無其事地做朋友。
用樂隊內一個成員的話來說就是:“解決一下生理欲望而已……”
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參與過。
許麟意識迷醉,不僅沒有松手,反而還將腦袋埋在阿蕊胸口,抱得更緊了。
阿蕊身體僵硬,就好像被用槍指著的怕死鬼,一動也不敢動了。
兩人就這么摟抱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一個是生理上的醉了,一個則是心理上的醉了……
沒錯,被這么摟抱著,阿蕊竟有種醉醺醺想要睡過去的感覺。
就這樣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阿蕊都有些迷迷糊糊了,樓下老媽突然呼叫:“蕊蕊還不快下來幫老媽收拾一下!”
她這才驚醒過來,趕緊掙脫開來。
站在床邊急促地喘息著。
然后幫許麟將身體擺放舒服,等到臉頰不那么發燙了,才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
許麟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喚醒的。
緩緩地睜開眼,
有一種酣暢淋漓地睡了一覺,然后再自然醒過來的舒服感——還是那句話,真正的好酒并不會讓人腦袋發疼。
雖然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但這是一種微醺的舒適感覺——很多人喝酒就是追求的這種感覺,可惜或許是酒量不行、或許是酒不行,往往把控不到那個度。
在房間內掃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