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賀師兄的中年男子擺了擺手,執意顧云海不用那么多規矩。
隨后掏出一盒香煙,抽出兩根香煙,遞給顧云海一根,另外一根自己默默的點了起來。
“呼!”
一團青色的煙圈緩緩的在空中飄散開了。
“云海來這里干什么?”被稱為賀師兄的中年男子問道。
這時苗思雨搶前說道:“賀甘師兄,我們來看看圓圓。”
賀甘又深深的抽了一口,隨后將煙吐向空中,看著眼前的煙霧消散。
“就在窗外看看吧,情況很不好啊。”
顧云海盯著賀甘看了一會,隨后在苗思雨的陪伴下走進了著一座雅居。
顧云海在雅居的房門外站了一會,最終還是沒有推開這木門,而是聽著賀甘的話,站在窗戶之外,看著屋內的情況。
屋內,以為女子端坐在床上,女子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但于往日不相同的時,這個女子的眼睛失去了當初的那一份神采。
顧云海閉了閉眼,回想著自己師傅說的話。
總會有辦法的,情根總會生根發芽的。
而后,顧云海走出了雅居,在外門與賀甘站在了一起。
“一切都應該怪我。”賀甘忽然對著顧云海說道。顧云海拍了拍賀甘的肩膀:“說出來吧,憋著也不好。”
“哎,事已至此,我也……”賀甘嘆息道。
“我師傅說,古有傳聞能續命,也可起死回生。”顧云海對著賀甘說道:“但死者應當安息,不因擾亂世間。”
“當初,景山莫名的染上了血煞,你也知道,在我們門派,血煞時重中之重,”賀甘徐徐道來:“但是掌握了血煞,自己的力量也可以突飛猛進。”
“當初入后山也是這個想法?”顧云海問道。
“不。”賀甘反駁道:“景山早以擁有了血煞,令他入后山只是為了讓他能夠降伏內心的沖動。”
“那他為什么在出來后如此的瘋狂?”顧云海問道:“當時我不在門派,我想知道具體的情況,你是當事人之一,你應該會比別人更清楚。”
賀甘淡淡的看著顧云海苦笑了一聲,而后又拿出一根煙點燃了起來。
“你以前不是一個嗜煙的人。”顧云海平靜的說道。
聽了顧云海的話,賀甘吐了一口煙霧,隨后將煙頭丟在地面,用腳將其踩滅。
“一切的緣由都是蒲圓圓。”
“為情所困嗎?”苗思雨問道。
“當初我和景山說了圓圓那時候的情況,本想是激勵他,但沒想到,景山居然為情所困,入了魔。”賀甘悲憤的說道。
顧云海拍了拍賀甘的肩膀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最后景山不也是出去了嗎?”
“那是另外一碼事了,當初如果不是景山入了魔,圓圓也不會一劍刺向景山,也就不會有今天這個情況了。”
“都是因情所困嗎?”苗思雨惋惜的說道。
“行了,我們回去吧。”顧云海說道:“在這里,圓圓是最安全的,而且現在的圓圓雖然沒了情感,但戰斗意識還是有的,可以說與我相比,絲毫不遜于我,你們就放心吧。”
說完,顧云海便帶著苗思雨和賀甘走出了這片開闊的小平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