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聲不吭地離開了醫院。
她的背影在醫院的長廊中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門口的光線之中。
賀景山在房間內等待了許久,直到覺得蒲媛媛的離開時間有些過長,才起身走到前臺詢問。
前臺的妹子,一個面帶微笑、看起來親切的年輕女子,告訴他。
“那位小姐付了醫藥費,要我轉告你,好好養傷,有緣再見。”
聽到這消息,賀景山的心里頓時五味雜陳。
他并未料到蒲媛媛會這樣默默地離開,也沒有想到她會為他們兩人支付全部的醫藥費。她的舉動,雖然充滿了暖意,卻也讓他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般疏遠和不愿意接近,一點不像是師妹。
賀景山就不禁在想,難道她真的不是蒲圓圓?
但要是說不是,她給自己的感覺卻又那么像。
是的話,為什么要故意不認自己?
她去招惹血煞,到底有什么苦衷?
“先生。”一個護士過來,說道:“你怎么出來了?”
“你現在的傷勢不容樂觀,趕緊回去,該吊水了。”
賀景山一心在想蒲圓圓,沒有聽見。
“先生?”護士又提醒了一聲。
他才一下子清醒過來,道:“怎么了?”“你該回去吊水了。”護士再次耐心地說道。
賀景山深深地嘆了口氣:“知道了。”
“先生,有什么問題嗎?”護士問。
賀景山搖了搖頭:“沒事,走吧,回去。”
護士帶他回去的時候,一再告訴他,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自己說的。
賀景山卻一聲不吭。
另一邊,冷天涯在秦峰的守護下,全心投入到了自己的突破之中。
這一坐,就是到了深夜。
山上寂靜無聲,偶爾傳來幾聲夜鳥的啼鳴,增添了幾分寧靜而神秘的氛圍。
然而,隨著夜色的加深,氣溫也逐漸下降,變得有些寒冷。
秦峰一直蹲在冷天涯旁邊,靜靜地守護著。他注意到冷天涯身上的衣物較薄,擔心她會因為夜晚的寒冷而受到影響,便忍不住開口說道。
“天涯,要不算了吧?來日方長,你穿的少,別凍感冒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心和擔憂,目光緊緊地盯著冷天涯。
生怕她因為過度努力而傷害了自己。
冷天涯聽到師父的話,內心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能量在體內激蕩,那是突破的關鍵時刻即將來臨的征兆。
她深吸了一口氣,凝聚所有的注意力去迎接這一刻。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她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
緊接著,她忽然睜開眼睛,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秦峰見狀,心中一驚,立即上前扶住了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