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挺大的辦公室里,牛大廣早就備好了酒水點心,還特意請秦峰坐主位。
他這么恭敬,一是因為昨天秦峰大度,讓他官復原職,二來嘛他之前偷偷問過高卓:“高大人,秦先生是云水來的,您咋認識他的?”
高卓當時像看傻子似的瞟他一眼:“你平時挺機靈的啊!秦先生說他來自寧市,你就該想到了!天上天里,誰是寧市出來的?”
“趙……趙大人?”牛大廣嚇得臉都白了。
所以今天秦峰要來,他恨不得拿出供祖宗的勁兒來招待,生怕怠慢了這位大神。
應明明也跟著沾光,被伺候得有點懵。他好歹是應家人,紅燈籠自然進得起,但這陣仗還是頭一回見,讓他有點坐立不安。
“行了行了,把人叫來吧,別整這些虛的。”秦峰擺擺手。
牛大廣連連點頭。應明明好奇死了,這么大排場,到底要見誰?
腳步聲響起,辦公室門開了,走進來一個女的。應明明一看清來人,臉色大變,蹭得站了起來。
來的正是鐘芳。跟昨天那濃妝艷抹、穿得露骨的樣子比,今天她素凈多了。
“鐘芳?你……你怎么在這兒?”
應明明又驚又怒:“當初為什么誣陷我?又為什么躲起來玩失蹤?我對你不好嗎?還準備提拔你呢!”
鐘芳一聽這話,臉上有點掛不住,羞愧地低下了頭。
秦峰在旁邊忍不住搖頭。應明明這家伙,也太老實巴交了。
都這時候了還問這些,全是廢話。按理說,鐘芳根本懶得理你。
不過現在情況特殊。牛大廣早就把事兒都搞定了,應明明問什么,鐘芳只能老老實實交代:“明經理,是我的錯。”
“是應向強總經理,他給了我一百萬,讓我誣陷你。是我鬼迷心竅,見錢眼開,答應了他。”
“果然是大伯。”
應明明臉一垮,這事兒其實根本不用想,他倒霉了,得利的肯定是范琴那邊,最占便宜的就是應向強。
“上次你說的證據,拿出來吧。”秦峰直接開口。
鐘芳掏出手機,放了一段錄音。
里面是應向強在教鐘芳怎么一步步栽贓應明明,計劃得特別細,擺明了要讓應明明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我留著這錄音,就是怕應向強賴賬不給錢。后來錢到手了,想刪吧,又覺得留著也行,萬一以后缺錢了還能拿這個找他要點。
后來進了紅燈籠,也不缺錢了,這錄音的事兒就給忘了。”鐘芳把自己那點心思都倒了出來。
牛大廣哼了一聲:“得虧你沒刪!不然我兄弟應明明這冤屈,可就真洗不清了。”
他轉頭對著鐘芳,語氣不爽:“你跟那個應向強,心可真夠狠的!”
牛大廣很自來熟地拍了拍應明明肩膀:
“兄弟,要不要我幫忙?我這就去把應向強那小子抓來,狠狠揍他一頓,看他還敢不敢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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