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來了。”欒蕓萍敲了敲書房的門。
“進來吧。”
郭得剛聲音傳出,欒蕓萍推門進去。
師父書房一般不讓人隨便進,能進只能是叫徒弟來有什么重要事情。
而欒蕓萍眼睛尖銳,進門的那一刻,他的心臟咯噔一下。
德蕓家譜竟然擺在了桌面上。
師父這是要干什么。
他也看見了大林參加演唱會,還是參加的鄧子棋的演唱會,鄧子棋多火啊。
小天后,難不成師父師娘看不順眼了,接著要用什么手段?
他見過師娘下跪的手段,難免猜測。
頓時站在門口的他大腦一片空白,步子宛如陷入泥潭一般,那么沉重,那么的不想過去。
真要做到這一份上?
“過來坐吧。”
“謝謝師父。”
心里的想法,欒蕓萍性格再直也不會故意表露出來,只簡單詢問一聲。
“師父,您拿家譜干什么?”
看著德蕓家譜,郭得剛靠在椅子上心沉如石,緩緩開口,“德蕓社發生的事情越來越多,來的人去的人也多。
所以我打算好好整理整理家譜,要不然走了的人還停留在上面,對于其余人來說不像話,算是給個交代。”
真是如此,欒蕓萍心中更加凜然,急忙開口。
“咱們的家譜不是三年一修嗎?這還沒到時間啊。”
這一句話問到點子上了,現在壓根還沒有修家譜的時間,
之前修改的時候說過三年時間才修,要不然一年修一次太麻煩。
可最終解釋權依舊歸郭得剛所有,他想多久修就多久修,誰能攔得住。
而為什么修改,郭得剛自己有想法。
拍了一個月電影,孩子們的心很好的抱在一起,自然接下來便可以殺雞敬候了。
這時候殺雞敬候,孩子們絕對會一致對外,所以這就是他們的計劃。
先整合整合好人心,整合好了,做什么都方便。
郭啟林的離開著實給所有人打了一錘,再不采取措施,的確會如王慧所想,遲早有一天會在郭啟林壯大后離開。
“哎。”郭得剛嘆出一口氣,慢慢解釋,“是三年一修,但今年比較特殊,所以我想修改修改,好給一個說法。”
“也是,走的人太多了,干脆以后拿鉛筆寫得了,好添加好改。”
欒蕓萍打趣一句,他打趣內心苦悶不已,但郭得剛卻笑了,“是這么一個理,不過咱們要好好想想,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了。”
德蕓家譜一般班主來修改,但欒蕓萍身為愛徒,性格又在那,獎懲嚴格不會徇私。
自然要他先來整理一些基礎的,然后郭得剛來提筆寫。
“好嘞。”
欒蕓萍雙手接過家譜來,份量十分沉。
里面可記錄著德蕓所有人員,包括走動記錄和評價。
一些人員他可以全部照抄過來,但有一些人不好弄。
比如誰今年闖禍了,評價那里會寫上事情并給予懲罰收字。
或者退出德蕓的,直接會標明出來。
違反條例被辭職的則會更加用紅字寫明。
但這些都簡單,他欒蕓萍經營小劇場,又管理那么多人知道該怎么寫,對他們熟悉。
可有一個問題來了。
“師父,10年退出的那幾位我不好寫,您來整理這一板塊吧。”
欒蕓萍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他沒資格評判他們,事情太嚴重。
郭得剛點點頭,這當然他來整理和注明。
“那大林呢?”
欒蕓萍不會留什么顏面,這個要不問清楚,根本沒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