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一幕幕,兩邊站著的德蕓演員和弟子紛紛咂舌,大爺就是你大爺,不服不行。
而郭得剛再一次明白師哥的重要性,沒有他,德蕓社以后必定只會呈現下降趨勢。
看來以后再也不能讓郭汾楊來小劇場,但凡他出來再打斷一次演出,都得罪師哥。
“謝謝各位,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間造孽錢,德蕓社郭得剛、于遷以及全體演員向各位衣食父母致敬。”
嘩的一下。
郭得剛借著氣氛開口,宛如海嘯一般的掌聲再一次襲來,然后今天的開門柳以及演出正式進行。
演出過程當中十分暢快,說什么都可樂。
當石付寬出來表演時更不用多說,仿佛又恢復了以往德蕓社的熱鬧。
演出效果好到出奇。
最后整場表演完,觀眾舍不得走,不斷要求返場演出。
有于遷在,相聲一下好玩起來。
隨便一句話便把包袱徹底翻響,其他的演員學不了他的味道。
下來休息,于遷賣了一場力氣。
好久沒表演他挺懷念演出氛圍,這也是他退社不了的原因,除了多年跟老搭檔的情分,還有就是愛相聲的心。
可惜他愛,德蕓社不怎么愛了。
要不然沒錢賺。
不過剛脫大褂,上了歲數的師父忽然找到自己徒弟說了悄悄話。
“遷兒,大林呢?我準知道大林在你那,你是不是把大林藏起來不讓他演出?”
當師父的怎么能不了解徒弟。
于遷樂呵呵地望著師父,“您說什么呢?我至于藏大林嗎?”
“怎么不至于,伱什么都做的出來,那次上臺還喝酒。”
于遷無語,合著事情過不去了,立刻解釋,“師父,大林的確在忙東西,退社之后他的人氣和流量不比一般明星低,您可能不關注,他還出了專輯,賣了幾百萬張,很賺錢。”
“所以大林當真不說相聲了?”
石付寬的眼中出現了大量的遺憾,自己親徒孫,突然改行心里挺犯別扭。
尤其他適合說相聲。
師父的難受,就是于遷的難受,多大歲數了。
“師父,您想勸大林接著說相聲嗎?”
“那我先問問大林為什么改行?”石付寬沒回答,自己先問一個問題。
問出來于遷臉上的皺紋堆了不少,不好解釋,解釋起來太復雜。
明的父子矛盾解釋不清,暗的不好說出口。
“哎~~”石付寬看出東西來,“你告訴我,孩子退社后有沒有欺負他?真有人欺負,你要不管我可生氣。”
“沒有人敢欺負,他現在是某電影最大股東,導演有時候都得找他商量東西。”
“孩子退社后過得開心嗎?”
親徒孫,并不代表不說相聲就不是親徒孫了,心底里關系在。
“開心!孩子好的很!”
緩緩吐出一口氣,擺擺手,石付寬道:“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什么能鬧到退社地步,單純父子矛盾不可能。你們不用把我當老頭忽悠,我不傻,不會那樣簡單。
不到一定程度,大林那種孩子做不了絕的事情。
但大林開心就成,干什么不是為了開心,干什么不服務大眾。”
老一輩的思維并非固執,反而開放。
于遷臉上的皺紋又松散開,把師父扶著先坐下,“您別跟著操心,一切都很好,所以您勸不勸了?”
“我勸干嘛,口頭答應嘛,要不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