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鶴相表情一怔,“你連個座都沒有啊?”
“這是我的習慣。人找到我,說話了。您好,自我介紹一下。”
“誰啊?”
“我叫鄧子棋,禽獸老師我想跟您商量個事情,聽說您今天頭一個唱《泡沫》?”
“是啊。”
“我是這樣想的,好多粉絲都知道泡沫是我的歌,可是今天您一唱,粉絲聽完您這個再聽我這個,不叫玩意了啊。”
“霍喔!!”
閻鶴相表情猙獰,用聲音挑動著氣氛,氣氛一挑動觀眾們樂得開懷,敢這樣說鄧子棋,只有郭啟林了。
同時閻鶴相還不忘找補,“我看你今晚還回不回得去家里。”
哈哈哈哈哈!
笑聲飄蕩出來。
這句話用得太合適了。
沒有這么說自己媳婦兒的。
郭啟林忍著笑意,“您看您能不能這樣?今天我給您墊一場,算我給您開場。我唱泡沫,我臉上有面子,你臉上也有面子。
我一聽有道理,但是你想唱的話,得給我留一個電話。”
閻鶴相一砸吧嘴,“得,你就是這么勾搭上的。”
整個相聲的可看性十足。
畢竟全是事實。
為此讓鄧子棋在家里都樂得不行,大林子太會說了。
“行,電話給我了,我把歌曲《泡沫》留給了鄧子棋。等到晚上七點半,鄧子棋站在升降臺上呲溜一起來,音樂一起,剛一張嘴,再看觀眾快要不得了。
禽獸,禽獸!
剛喊著旁邊有人提醒,不是禽獸,是鄧子棋。
哦,那我等一會兒,大概第二個出來,我們等會兒再喊。”
“這么捧你?”
“可不是。鄧子棋先出來先唱這個泡沫。”
“她怎么唱的?”
“我學一學啊。”
小劇場的掌聲響起。
郭啟林清了清嗓子簡單唱一下泡沫的幾句。
唱完,觀眾們還意猶未盡著,論唱功大林的確有著自己的好。
可現在要說相聲。
繼續道。
“她一唱我在側幕一看,不行,根本不行,不叫玩意,跟我那完全不一樣。”
“跟你一樣,她也沒凳子坐了。”閻鶴相竭力地吐槽。
“等著吧,愣是忍著把她的節目等完了。第二個節目我上了,我站在升降臺上。音樂一給,升降臺一起,我往這一站,現場十萬人,掌聲不停啊。”
“太熱情了。”
“我張嘴一唱,觀眾們都瘋了。”
“你怎么唱的?”
深吸一口氣,郭啟林開口唱出腔調,“牛兒還在山上吃草,放牛的卻不知道哪兒去了~~
就這兩句唱完,十多萬觀眾,嘩~”
“這個好哇?”
“這個走喔。”
“那還不走?”
“罵著街退票去了,不過別說還真有以前多觀眾沒走。”
“愛聽?”
“吊上面下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