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蕓雷此刻在玫瑰園里,和姐夫以及姐一同吃早飯。
昨天發生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說并不關注。
反正有欒蕓萍處理,到時候不讓其演出就是,等過一段日子自然能消停。
若每一個熱度都需要操心,德蕓社不叫什么了。
不過正吃著,張蕓雷忽然接到了來電。
看見正是宋昊然的時候,內心情緒略微有些波動。
他倒倉回來。
下過一定的心思學習。
學習過程不可能不結交人,里面自然有他,關系來說算是不錯,經常一塊兒吃飯和聊天。
“姐,姐夫,我吃飽了。我去接個電話。”
起身來,張蕓雷拿起手機去接,不管怎么說兩個人無冤無仇,哪怕他犯錯了,也不至于不理人。
“喂?”
“辮兒哥,還記得我吧。”
當初每個人都喊張蕓雷小辮兒,顯得親切,現在需要喊得更親,好幾年沒怎么聯系了。
“當然記得,不過我聽說你昨天夠利害的,現在一看網絡全是罵你的,你怎么想的?不就排個第三嗎?”
被張蕓雷說,宋昊然不好受,“你不是當事人你不能明白我的心情,明明我才是大師兄,結果被排到這個位置,哪能心甘情愿,所以打算認個干爹不拜了。
沒想到這樣都不行。”
“哎,你算是沒救了。”張蕓雷經歷過了一些東西,知道哪是干爹不干爹,純屬自己腦殘。
當天說不拜了,還茶言茶語說自己不會來事,不得罪人才怪。
而他被人罵,不敢和他有什么瓜葛,要不然連累到自己。
下半年的演出還多。
“怎么?有什么事情嗎?沒有的話,我還忙。”
“有有有。”
生怕對方掛了電話,宋昊然道:“你身邊有人嗎?”
“沒有。”
“那好,我是真沒辦法了,所以我想讓你幫我琢磨琢磨到底該怎么辦。”
慢慢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出來。
但沒有很干脆的把退社想法挑明。
只簡單表示自己有點待不下去,看能不能改變。
聽到這些,張蕓雷真來了興趣。
對方認可自己,讓自己拿主意,還讓自己想辦法教他怎么辦,肯定有一絲得意心情。
一般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好為人師,希望高高在上地去教不如自己的人,顯得自己厲害,他自然也不例外。
陡然開口。
“你現在情況有點不好,我看只有退社這一條路了。”
“退社?”不謀而合,宋昊然注意力集中幾分,“可違約金。”
“違約金方面好說,德蕓社不差你這點,況且你一天時間風評就這樣,讓欒蕓萍著急忙慌地取消演出,絕對不會過多挽留,會答應的。”
“是嗎?那就好,那我退社去哪?有機會嗎?”說相聲都有心眼,不可能一股腦倒出來,盡管一開始就想好大概率去哪。
“怎么沒有機會,你是不知道匯林社的情況。”
盡管再討厭郭啟林,張蕓雷卻知道他的厲害,并且作為以前的好兄弟,愿意說說給他指出一條明路,等他以后像小孟他們那樣發展了,說不定還會過來感謝自己。
所以愿意說點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