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德蕓社,于遷多多少少存在一些關心,回頭需要去露一下面了,因為一開始就是德蕓社給他的相聲機會,有一些情誼。
不可能一刀兩斷。
哪怕退休也會有一種藕斷絲連的狀態,誰叫半輩子在上面了。
郭啟林不一樣,全然不關心,跟一幫師兄弟吃飯喝酒,有什么聊什么,并且還確定之后參加一期音樂綜藝,打算和岳哥一塊兒玩玩。
但高興的時候,時間過得非常快。
六點多鐘聚集在一塊兒,眨眼之間就來到十點鐘。
這一會兒,已經有好幾位喝得很醉。
郭啟林安排人準備給送回去,順便轉眼去看師父,看看他怎么樣。
結果他老人家非常有精神頭,喝醉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繼續在那喝酒聊天,還發出不少笑聲。
也不知道酒量怎么就那么利害。
不管師父了,郭啟林出去包廂,看著幾個師兄弟被送上車,而回來的時候,就沒有著急再進去,反而是待在走廊歇一會兒。
有目前的成就,他很開心。
但更開心的是,有了一個美滿家庭,孩子媳婦兒一直是自己的動力。
很難想象沒有退社后,自己還在德蕓社受壓迫的場景。
可能一輩子都盼不來禾禾。
沒有禾禾,完全無法想象目前的幸福生活。
而正琢磨著,廁所的方向,過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燒餅。
他的酒量自然沒問題,喝那么多,卻沒有醉太狠。
瞧見大林跟走廊待著,不自覺過去說話。
“怎么了?喝累了歇一會兒?”
“是得歇一會兒,我可沒師父那么能喝。”郭啟林笑著回應一下。
“哎,其實我還挺向往以前的。”
燒餅跟大林一樣,都暫時在外面待著了,同時話語不少,“說真的,我也想離開德蕓社出來看看。”
“你出來干嘛?待得好好的。”
郭啟林并不愿意他們輕易改變,不管怎么說,現在的德蕓社還是不錯的,只要郭得剛不退休,怎么都是第一的相聲公司。
偌大的底蘊和基業在那。
“氣氛不一樣,現在死氣沉沉的。”燒餅的臉因為喝酒有些發紅,這么待了一會兒好很多,“知道張蕓雷為什么被下隊長了?”
“知道,你在群里不是說了?”
“是啊。我就太看不慣他那個德行,干什么什么不行,偏偏還愛搗亂。德蕓社里面有這種人試問好得了嘛?關鍵背地里像他這樣的人還不少,無非沒有曝光而已。
不像咱們這幫人打苦難時候過來。
所以待著真沒意思。”
“……”
“等多久師父退休了,哪怕給一百萬我也要去你那。”
郭啟林依舊沉默,最開始他們這幫師兄弟同樣不熟悉,從天涯海角地加入德蕓社,磨合不到一塊兒去,結果到現在親得跟親兄弟一樣。
甚至比親兄弟還親。
“他會同意?”
“他要是真退休,會同意的,也知道德蕓社沒以前那么好了。”
“嗯,等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我這里永遠缺人。最近還有海外的活,一直折騰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