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們疑惑,薛之遷更疑惑,“怎么?大林不來嗎?”
“大林?他過來干什么?沒說啊,給你說了。”
“不是,咱們約的不就是這個嗎?之前我和他還互相答應的。”
越說越胡涂,岳蕓鵬不懂。
然而張蕓雷卻預感到不妙,坐在旁邊心臟亂跳。
郭啟林,又是郭啟林,這給自己的歌曲,怎么還攤上他了?
“什么個情況。”岳蕓鵬腦子混亂,認認真真掰扯清楚,“咱們捋捋啊,昨天我跟你說我師兄弟要開演唱會,所以想讓你幫幫忙,這不我帶著人來了。
張蕓雷,我師哥,就是他。
跟大林沒關系啊。”
“!!!”
薛之遷雙眼瞪圓了,瞠目結舌地瞧著小岳,再瞧旁邊這個陌生的面孔。
他根本不知道他,一點事情沒聽說過,一天忙得不行,怎么有這些時間了解。
但知道不知道黑料壓根沒關系,他以為今天等著的是大林,怎么換成這個人了?
莫名其妙的。
緩了幾秒鐘,薛之遷表情尷尬以及想笑,也就是說是自己多想了,把師兄弟認為成大林,實際和大林一點關系沒有。
和小岳之間沒什么隱瞞,直截了當開口,“小岳……我這……我犯蒙了。昨天打電話我以為大林找我寫歌呢,我還想說這首歌應該挺適合他,即便不適合,我再重新寫。
之前我就和他說過,互相寫一個,以為這件事情呢,沒想到這樣。
我不知道是你這位師哥找我寫,這上哪說理去。”
話語給出來,岳蕓鵬、張蕓雷兩個人兩張面孔。
前者臉上高興,樂呵不斷,心里的一塊石頭落地,就說干嘛答應得那么快,以為給大林寫歌,那是得答應那么快,之前說好的。
而且大林的才華在這,彼此寫歌,反而是一種音樂上面的交流。
心里挺得意,大林不管在哪都有排面。
后者不一樣,一張臉鐵青無比,從頭到腳的尷尬,如坐針氈般的難受。
臉面快要不得了。
昨天開心一天,以為這位薛之遷靠著岳蕓鵬的臉面要給自己寫歌,他寫的歌注定火,光是說出去一個名字都能讓人不少關注。
結果告訴他,以為是郭啟林才答應得這么快,當時腦子就快炸了,臊得不行,那自己過來是干什么的?過來丟臉的?
恨不得當即就走啊。
合著從頭到尾,對方就沒考慮過自己。
如果不是認為給郭啟林寫,他都不會出來,還這么趕著的給歌,哪怕不喜歡還可以重新寫。
這一種狀態,讓他覺得自己嘛玩意不是。
憋屈到一定程度。
薛之遷此刻還挺不好說話的,即便不愿意把歌給出來,卻不可能不照顧對方的感受,看著張蕓雷,“對不住啊,我的錯我的錯,真沒想到會是這樣,剛才我還想瞎等呢。
晚上我請客吧,咱們繼續吃一頓?表示我的歉意。”
“沒事,用不著。晚上我還有德蕓社的演出,實在不好過來,你跟小岳一起吃吧。”
張蕓雷覺得自己全身發麻,硬著頭皮說一句,順勢轉變話題說其他的。
話題一轉變,岳蕓鵬和薛之遷兩個人都開聊其他事情,并不把這個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