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去再看德蕓社的直播。
現在是師父說,看點比他們說大。可也就一百四五十萬,依舊差得太遠太遠。
而此刻匯林社的演出已經開始了。
站在舞臺上的郭啟林,開始介紹,“剛才是燒餅、小四兩個人的演出,大伙兒都認識。現在把我們爺仨換上來,挺難得。”
于遷:“沒錯,太少有了。”
“另外我多介紹介紹。”
郭啟林一轉身瞧著自己的師爺,“著名相聲演員石付寬石先生。”
石付寬站在最左邊的點點頭,“談不上著名。”
“站在桌子里面的呢,是我的師爺于遷于老師。”
“等會兒,剛一介紹。”石付寬臉上不對,伸長手給孩子打住,“什么他是你師爺”
郭啟林沒來得及開口,于遷笑盈盈,“我不計較。”
“廢話,我計較,咱們倆的輩兒倒了。”石付寬接著開口,“他都是我徒弟,怎么還是你師爺我是你師爺。”
“您是我師爺”郭啟林滿臉疑惑,不敢相信。
“可不是。”
郭啟林搖搖頭,指著自己的師父,“那他怎么看著比您還老哇臉上的褶子長得都能夠給藏獒趴窩用了。”
“好嘛。”于遷無語,“我就說怎么一到冬天,藏獒就愛我臉上蹭呢。”
哈哈哈哈~
想象到畫面,臺下滾滾的笑聲。
師徒倆都有段時間沒說相聲,但是大爺依舊是大爺,一句話把包袱給翻起來。
直播間也樂得不行。
“果然相聲離開大爺就不行。”
“現在相聲界,于老師捧哏能比得上第一。”
“很可惜,郭老師沒了于老師捧哏,味道都少好多。”
“看來天打雷劈動物園不是白開的,自帶動物保暖功能。”
……
笑聲中,于遷再吐槽,“藏獒不怕冷,用不著在我這趴窩。”
“就說您太催老了,面相老的快,跟師爺站在一塊兒,您更像師爺。”郭啟林接著道。
“愛喝酒嘛,給催的。”
“這一點我得說說您了,少喝點酒,酒有什么好喝的。”
“欸,你不懂了。”
提到酒,于遷來了興趣,緩緩道來,“主要不是喝酒,主要為玩。跟幾個朋友一邊玩一邊喝酒,那才有意思。”
“倒也是,我偶爾也會跟朋友玩玩,比如什么行酒令,行酒令有很多種,在古代主要以詩詞歌賦為主,誰輸了誰作一首詩,上一次我倒是玩過一次不一樣的……”
“是嗎什么”
很絲滑的三個人入了今天行酒令的活。
相聲都是老相聲。
架不住每個演員有每個演員的包袱和笑點。
來到當徒弟的不斷用扇子打師父腦袋的時候,直播上一片彈幕說于老師不會疼,因為腦袋上燙著頭發,蓬松的,根本感受不到。
而這是觀眾的調侃,石付寬卻在舞臺上很享受和他們兩個人說相聲。
當初他和郭得剛一同說過,現在和大林說又是不一樣的感受。
節奏、氣口、包袱都太好了。
每次瞧見大林的表演,每次忍不住感慨。
而節目結束落底,正好是凌晨的跨年。
爺仨一塊兒祝賀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