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啊。我還有好幾部電影的打算,把圈子里面的人脈先給鋪廣了。”
聽到大林的話,一桌子人面面相覷的咂舌。
還鋪
現在聽到郭啟林三個字再不是郭得剛兒子,反而是音樂才子、影帝、崛起的最佳導演,頭銜多到爆棚。
這樣發展下去,華夏圈子里面的好電影恐怕全部出自他手,說不定十幾年后,他的電影還能成為經典。
其中《牧馬人》、《高山下的環》到現在,無數人追捧,無數人喜歡。
正因為如此,但凡大林火了,他們師兄弟紛紛能沾光。
“那個……大林啊,我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嗎”何九華突然破天荒地說一句,言語中半開著玩笑,惹得眾人臉龐帶笑,認為是活躍氣氛。
然而說是開玩笑,里面真不真只有他知道。
他說話了,郭啟林沒有拒絕,“你要是想過來,隨便過來就是,如果過不來我幫忙處理。”
“可以啊。”燒餅大大咧咧,望過去,“在欒副總面前提走人膽子不比我小。”
孟鶴:“來吧,這邊好著呢。”
師兄弟之間互相說笑,沒有什么顧忌不顧忌。
欒蕓萍更沒意見,如今德蕓社基本安穩,再走離幾位影響并不大。
尤其何九華跟原搭檔早裂穴,已經不在一塊兒說相聲。
心思有些散想要離開很正常。
“來,喝酒吧。喝好了,回頭咱們再說。”
燒餅不想談論這些東西,一舉杯,跟所有人碰了一下,然后大晚上每個人鼓起勁頭喝。
酒一喝,喝得實在多了。
一個接著一個喝趴下。
喝趴下的,自己歇會兒或者找人給送回去的,沒喝趴下的互相再聊聊天,再聊天嘴里沒幾個清楚。
唯一清楚的只有郭啟林。
郭啟林有系統給的獎勵,喝酒有醉意,卻很難再喝趴下,所以每次聚會基本是他善后。
不過一轉頭嚇他一跳,發現欒哥一樣的清醒,要知道他被燒餅灌酒不少,結果燒餅連連去廁所,他什么事兒沒有。
知道他能喝,沒想到這么能喝。
“欒哥,怎么感覺,你最近一直有心事德蕓社出什么事情了嗎”
桌子附近沒什么人,郭啟林不得不問一句,說是燒餅灌酒,有一部分是欒哥自己想喝,這一點身為被照顧的弟弟,還是能瞧出。
“沒有,一直都好,比以前都好。”
“那你怎么不高興”
杯子還留有一點杯底,欒蕓萍干脆喝完,“只是覺得太累了,或許和九嘩一樣,離開德蕓社才能輕松一點。”
“……”
郭啟林沉默,他沉默的剎那,包廂外面有兩三個人影連忙打住自己要進來的腳步。
岳蕓鵬、孟鶴、燒餅三個人大眼瞪小眼,欒哥說要離開德蕓社,他們三個人內心全部咯噔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欒哥要離開德蕓社,仿佛才是天塌下來的事情。
哪怕燒餅很希望他過來。
“你真想離開了”
欒蕓萍看似沒太多醉意,實際喝醉了,無非不像燒餅他們那樣上臉。
“有點想法,從師父退休那一刻我已經想著打算跟著師父一塊兒退,往后聽聽曲藝或者給師父打個下手干個助理是最美好的。
可是大林你知道,我沒辦法報答師父,只能不斷讓德蕓社好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放松過,連生病發燒都要按照日子來。”
郭啟林已經不想喝酒,聽到欒哥的話,拿起桌子上的酒瓶下意識倒一杯。
或許任何人不理解欒哥的心中情況,他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