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啟林:“光這個,沒正經話,背這幾句據說從十多年前一直背到昨天。”
何九嘩:“不像話。”
郭啟林:“看吧,他就只會這幾句。
哈哈哈哈~
北展劇場笑聲再現,對于說相聲,郭啟林手到擒來,十多年的底子,包括何九嘩。
德蕓社的九字科,有一些是學到了東西的。
然后一段論捧逗,兩個人認認真真來上一段。
不光論捧逗,后面還說了《白事會》以及《福壽全》。
都是大段。
在舞臺上郭啟林說得過癮,說得賣力。
當說到《福壽全》時,他感覺自己是出汗了,仿佛回到過去說相聲的時代。
并且不光他,所有人為了這一個場子,都在出力。
見時間差不多,孟鶴等人紛紛在后臺穿上衣服,穿上后一身接著一身的白。
而舞臺上,郭啟林為了捧何九嘩,讓何九嘩擔任這一段相聲的逗哏。
這一段相聲,桌子里面的才是逗哏。
不大一會兒。
何九嘩身穿孝袍,頭戴孝帽,系著白帶子亮相在所有人面前。
“太好了,活脫脫孝子。”郭啟林在話筒后開口,并連忙去向側幕,從側幕那拿出一個打魂幡,何九嘩一接過抗在肩膀上,滿臉的茫然。
“這樣行嗎”
“怎么不行,你一看就是干這個的。”
“不行啊。”何九嘩穿著白又扛著幡為難,“雖說我是專業的,但我光一個人沒氣氛,沒氣氛就沒情緒,感覺不到位,看看有沒有辦法”
郭啟林雙手背在身后詢問,“一個人沒有氣氛”
“就是啊。”
“我給你找幾個幫忙的,大伙兒配合著你來行嗎”
何九嘩開心了,“行啊。”
“好。”郭啟林來了動作,一拍桌子,轉身朝著兩邊側幕大吼一聲,“幫忙的,快出來。”
“哎~~”
一幫人齊聲答應。
答應下一秒哭聲連天,孟鶴、周九量、燒餅、張九靈、閻鶴相以及其他七八位助演演員披麻戴孝哭著出來舞臺。
觀眾坐在面,唰的一下氣氛炸了。
一舞臺的白孝袍,對相聲來說是大場面了,臉上笑顏不斷。
“霍喔,哪來的人啊。”
何九嘩瞧著他們驚訝。
他驚訝,孟鶴、周九量、燒餅等人哭得不行了。
滿舞臺的哭喪動靜。
“啊啊啊~”
“啊啊啊~”
“行啦,別哭了。”
郭啟林在一群白孝袍人中間喊一聲,再看向何九嘩,“這算是找來了,怎么樣為了你,他們可不含糊。”
“好家伙。”
何九嘩左看看右看看,全部是熟悉的面孔,然后一個個在那哭天抹淚。
有的還多拿一個手帕擦眼淚,演得很盡興。
“現在這就是現場了,弄得跟真的一樣了,大伙都在這哭,連吊孝的都有。”
“還有吊孝的”
“當然了,吊孝的出來。”